"夜枭组织在利用炼丹术杀人。"苏半夏突然压低声音,从抽屉深处摸出个油纸包,里面是半块发黑的糕点,"这是在如烟梳妆匣暗格里找到的,表面有桂花香气,实则掺了铅丹。王记点心铺的老板,上个月突然购入二十斤朱砂......"
话未说完,窗外传来瓦片轻响。张小帅反应极快地拉着她滚向桌底,三支淬毒飞镖擦着发髻钉入梁柱。黑暗中,苏半夏摸到他腰间的枪套,而他的手掌死死护着她后颈:"从密道走,我掩护你。"
密道里弥漫着陈年腐木的气息,苏半夏举着微型手电筒,光束扫过石壁上模糊的刻痕。突然,她的银镯发出细微震动,竹节纹路间渗出暗红液体——这是祖父留下的警示装置,前方必有剧毒。
"停!"她拽住张小帅的袖口,银针探入地面缝隙,针尖瞬间发黑,"汞毒,是炼丹炉残留的水银。夜枭组织在这里炼制过毒药!"
手电筒光束突然照见墙角蜷缩的人影。那是个身着道袍的老者,怀中紧抱着青铜丹炉,炉身刻满夜枭图腾。张小帅蹲下时,发现老人掌心纹着半朵梅花——正是夜枭组织高层的标记。
"二十年了......"老人咳出黑血,浑浊的眼睛盯着苏半夏的银镯,"当年苏文远就是用这个配方,破解了我们炼制'长生丹'的秘密。现在,该做个了结了。"
他突然将丹炉推向两人,炉盖弹开的刹那,紫色烟雾喷涌而出。张小帅本能地将苏半夏护在身下,后背重重撞在石壁上。混乱中,他摸到老人袖中掉落的羊皮卷,上面画着老城区的地下炼丹炉分布图,醉仙楼、古董市场、王记点心铺的位置都被红圈标注。
当他们从密道爬出时,雨已经停了。苏半夏的旗袍沾满泥浆,却死死攥着羊皮卷:"这些地方,都是夜枭组织的毒源。他们用炼丹毒药控制官员,用桂花糕作为投毒载体......"
"而你早就开始怀疑了。"张小帅的目光落在她染毒的指尖,那里泛着诡异的青黑色,"所以才会在书房研究解毒配方,才会每周去古董市场排查。为什么不告诉我?"
苏半夏别过脸,月光照亮她泛红的眼眶:"你总说证据至上,可这些线索太模糊了。夜枭组织渗透太深,我怕......"她突然剧烈咳嗽,嘴角溢出黑血,"怕连累你。"
张小帅的心跳漏了一拍。他想起无数个并肩查案的深夜,她总在破晓前为他泡一杯浓茶;想起她调试微型相机时专注的侧脸,睫毛在眼下投出蝴蝶翅膀般的阴影。此刻她摇摇欲坠的模样,让他胸腔里某个坚硬的东西轰然碎裂。
"以后别一个人冒险。"他脱下外套裹住她颤抖的身体,警徽在月光下泛着冷光,"这次换我相信你。"
当第一缕晨光刺破云层时,张队长带着特警包围了王记点心铺。蒸笼里的桂花糕还冒着热气,却在检测下显露出致命的丹毒成分。而在老城区地下深处,十几个炼丹炉被逐一捣毁,青铜丹炉上的夜枭图腾,在炸药的轰鸣声中化为齑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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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后,"苏家瓷坊"重新开业。直播间里,苏半夏正在展示金缮修复技艺,裂纹处的金丝蜿蜒如血。评论区突然弹出一条匿名打赏——夜枭形状的特效礼物里,藏着张小帅手写的弹幕:"苏老板,下次查案,我要当你的专属解毒剂。"
她抬头望向窗外,张小帅倚着雕花门框,晃着两笼热气腾腾的蟹黄包。晨光为他的警服镀上金边,也照亮了他袖口新添的伤口——那是昨夜抓捕漏网之鱼时留下的勋章。银镯在苏半夏腕间轻响,这次不再是警示,而是某种隐秘的悸动,如同老城区永不熄灭的烟火,温暖而绵长。
批注疑云与暗巷博弈
次日清晨,墙头再次成为战场。张小帅晃着检测报告:"死者是慢性中毒,凶手用的是炼丹配方。苏小姐,你家医书上的批注,和这个配方一模一样。"
秋阳斜斜照在青灰砖墙上,苏半夏攥着竹竿的手骤然收紧。竹篾在掌心勒出红痕,她望着对面露台上神情冷峻的男人,银镯随着急促的呼吸轻轻撞击。昨夜在城郊废宅的惊心动魄还历历在目,此刻却要面对这样的指控。
"所以张侦探是来兴师问罪的?"她扬起下巴,旗袍盘扣在阳光下泛着珍珠光泽,"你难道忘了,我祖父是有名的刑侦法医,家中医书批注无数,难不成每起中毒案都要算在苏家头上?"
张小帅翻身跃下墙头,黑色马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