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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强烈的能量冲击下,宁王的身影逐渐消散,而七星大阵也在光芒中瓦解。当晨光刺破云层时,张小帅站在坍塌的太极殿前,手中握着完整的三重密钥。远处,靖王的黑甲军正在清理战场,而京城的百姓们已经开始准备迎接新年。
雪地上,陈阿七和林妙音的脚印坚定地延伸向他。张小帅将密旨收好,望着初升的朝阳。他知道,这场始于十年前的血色迷局终于画上句点,但作为锦衣卫,守护这大明江山的使命,永远不会结束。而那在晨光中闪烁的三重密钥,不仅是破局的证明,更是他继续前行的信念。
磁锁危局
箭雨裹挟着破空锐响撕裂雪幕,林妙音足尖点地腾空而起,改良后的磁石锁如银蛇般脱手而出。锁链在空中高速旋转,泛着幽蓝的电磁微光织成密网,三支淬毒弩箭触及网面的瞬间便被强大磁力吸附,坠落在地时箭头深深没入青砖。
“张头儿,这机关比我预想的还要难对付!”她落地时铜色卷发凌乱地沾着血渍,指尖快速转动磁石锁的调节旋钮。然而话音未落,一道黑影如鬼魅般从断墙后掠出,蒙面死士手中柳叶刀裹挟着腥风直取她咽喉。
千钧一发之际,绣春刀的寒芒突然横劈而来。赵承嗣不知何时出现在战场边缘,蟒纹飞鱼服的金线在血光中扭曲,刀刃精准地斩落死士头颅。温热的血溅在林妙音脸上,她惊愕地看着昔日对手,对方的翡翠扳指正抵着她颤抖的肩膀。
“别用那种眼神看我。”赵承嗣的声音沙哑如破风箱,染血的刀尖指向远处王府深处,“镇国公府的人正在转移七星阵核心,你们再磨蹭...”他的话被此起彼伏的铜铃声打断,数百名死士从四面八方涌来,他们腰间悬挂的青铜铃铛与周伯此前使用的如出一辙。
张小帅挥舞绣春刀劈开围攻的敌人,余光瞥见赵承嗣袖中滑落的半张密信。信笺边缘的莲花火漆与镇国公府徽记吻合,却在关键处被利刃割裂——分明是有人刻意留下的线索。“你到底哪边的?”他挥刀逼退一名死士,刀刃擦着赵承嗣耳畔划过。
“老子哪边也不站!”赵承嗣突然甩出袖箭,钉入一名试图偷袭林妙音的死士眉心,“三年前我弟弟被当成蛊虫祭品,今天...”他的声音被磁石炮的轰鸣淹没。林妙音将最大功率的磁石机关架在残墙上,蓝色磁暴如怒涛般席卷而来,却在触及死士们的柳叶刀时泛起诡异的紫光。
“不好!他们的兵器淬了抗磁毒!”林妙音的惊呼被爆炸声吞没。王府东侧的角楼轰然倒塌,烟尘中浮现出周伯阴沉的脸。老人手持完整的双鱼玉佩,对着祭坛中央的北斗七星阵念念有词,阵眼处的玉珏正与玉佩产生共鸣,地面裂开的缝隙中爬出密密麻麻的噬心蛊。
陈阿七挥舞铁链锤冲入虫群,链尾的磁石球却被蛊虫分泌的黏液腐蚀。“张头儿,这样下去撑不住!”他的吼声混着蛊虫振翅声,后背已被划出数道血痕。张小帅握紧先帝密旨,素绢上的朱砂字迹突然剧烈流动,拼凑出“以血为引,逆改星轨”八个大字。
“林姑娘,用你的血激活磁石核心!”张小帅突然扯开自己衣袖,绣春刀划过手臂,鲜血滴落在磁石机关的调节旋钮上。林妙音心领神会,银簪刺破指尖,两股鲜血混合着渗入机关,磁石炮瞬间爆发出刺目强光。
赵承嗣趁机冲向周伯,却在距离老人三步之遥时被一道血光震飞。周伯的笑声混着机关轰鸣:“晚了!当七星连月,这天下...”他的话戛然而止,因为张小帅不知何时已绕到祭坛后方,手中握着从赵承嗣处抢来的半张密信——信中残缺的地图,正指向祭坛地砖下的暗格。
密信嵌入暗格的刹那,整个王府开始逆向旋转。七星阵的光芒与磁石炮的蓝光激烈碰撞,周伯手中的双鱼玉佩突然龟裂。老人惊恐地看着自己的身体逐渐透明,在消散前嘶吼着:“宁王不会放过你们!”
当最后一只噬心蛊在磁暴中化作飞灰,晨光恰好刺破云层。张小帅站在坍塌的祭坛上,看着手中重新拼合的双鱼玉佩。赵承嗣倚着残破的石柱擦拭绣春刀,翡翠扳指不知何时已经碎裂:“别以为这就是结束,镇国公府在宫里还有...”他的话被远处传来的马蹄声打断。
靖王的黑甲军如潮水般涌入王府,狼头战旗在风中猎猎作响。林妙音瘫坐在地调试磁石锁,铜色卷发上的血渍已经凝固:“张头儿,这次的机关图纸...我得重新画过。”陈阿七憨笑着递来酒囊,铁链锤上凝结的血块簌簌掉落。
张小帅望向紫禁城方向,那里的宫墙在朝阳下泛着血色。他将密旨小心收好,双鱼玉佩在怀中微微发烫。这场始于胭脂巷的迷局看似落幕,可周伯临终的警告、赵承嗣欲言又止的暗示,都在昭示着更深的黑暗仍在阴影中蛰伏。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