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得正好。"镇国公的笑声混着机关轰鸣,"当七星归位,这天下..."他的话被磁石炮的轰鸣声打断。林妙音将频率调至最高,强烈的磁场让祭坛上的蛊虫纷纷爆裂。张小帅挥刀冲上前,却见镇国公将玉佩嵌入祭坛核心,整座皇陵开始下沉。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不好!他要启动自毁装置!"陆明远大喊着扑向镇国公。两人缠斗间,祭坛裂开缝隙,露出更深层的密室。张小帅瞥见密室中央悬浮的青铜棺椁,棺盖上刻着与双鱼玉佩相同的暗纹。千钧一发之际,他将磁石炮对准棺椁,大喊:"林姑娘,最大功率!"
磁石炮的蓝光与双鱼玉佩的金光相撞,产生强烈的能量风暴。镇国公发出凄厉的惨叫,被磁场撕成碎片。而那具青铜棺椁,在光芒中缓缓打开,露出先帝的遗诏——上面用血写着镇国公谋逆的全部罪证。
当晨光刺破乌云时,张小帅站在皇陵废墟上。他握紧双鱼玉佩,看着靖王带着黑甲军赶来。玉佩内侧的暗纹在阳光下流转,仿佛诉说着这场血色迷局的终结。但他知道,在这吃人的修罗场中,新的风暴或许正在酝酿,而他,早已做好了再次破局的准备。
牍影迷局
北镇抚司偏厅内,铜鹤香炉里的龙涎香混着血腥气在空气中盘旋。赵承嗣斜睨着桌上刑部侍郎的联名文书,蟒纹飞鱼服下的肌肉紧绷如弦,鎏金鸾带随着呼吸起伏轻晃,十二枚吞口在烛光下泛着冷光:"张百户这是要越俎代庖?跨衙门协查?倒不如说想借机洗脱罪名!"
张小帅将染血的密旨缓缓展开,明黄绢帛上的玉玺印鉴迸出刺目光芒,"锦衣卫奉旨彻查京畿重案,何时轮到赵千户指手画脚?"他刻意将文书推向对方,纸角扫过案几上未干的朱砂墨渍——那是今早从胭脂巷新尸指甲缝里提取的物证。
厅外突然传来重物坠地声。陈阿七铁塔般的身影撞开雕花门,铁链锤上还滴着血水:"张头儿!城西乱葬岗又发现三具红衣女尸,伤口..."他的目光扫过赵承嗣骤然收缩的瞳孔,故意加重语气,"和前几桩一模一样,都是螺旋状切口。"
赵承嗣猛地拍案而起,绣春刀鞘重重磕在青砖上:"分明是白莲教余孽作祟!张百户非要把水搅浑,莫不是和逆党..."话音未落,林妙音突然从屏风后转出,铜丝缠绕的发间还沾着铁屑,手中托着个琉璃瓶。瓶内蜷曲的蛊虫在幽光中扭动,触角上的磷粉与赵承嗣袖中铃铛的暗纹如出一辙。
"赵千户可知这是什么?"林妙音将琉璃瓶推到文书旁,"三日前在兵器坊截获的西域铜料,内部空心夹层里藏着的活蛊。"她展开牛皮卷,上面用朱砂勾勒出铜料运输路线图,每个交接点都标着半朵莲花——与赵承嗣蟒纹衣摆的刺绣图案完全重合。
议事厅的气氛瞬间凝固。赵承嗣的翡翠扳指在烛火下折射出森冷的光,他突然仰天大笑:"空口白牙就想构陷本官?这等拙劣手段..."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张小帅已抽出绣春刀,刀刃精准挑开他的衣襟。半枚刻着莲花的玉佩从内袋滑落,与张小帅怀中的双鱼玉佩残片产生共鸣,在地面投出完整的北斗七星图。
"正德元年皇子暴毙案,胭脂巷连环命案,还有今早药商七窍流血的死状。"张小帅的刀刃抵住对方咽喉,"赵千户每次都恰到好处地出现阻挠查案,真当别人都是瞎子?"他余光瞥见厅外闪过的黑影,那是镇国公府亲卫特有的玄色披风。
更鼓惊破死寂的刹那,整座北镇抚司开始震颤。赵承嗣趁机甩出透骨钉,钉尖泛着诡异的蓝光。千钧一发之际,陆明远的乌金飞鱼服掠过众人,袖箭精准击落暗器。"都住手!"指挥使的九蟒纹玉带在摇曳的烛光中流转,他弯腰捡起玉佩残片,"赵承嗣私通白莲教,意图谋反,本官早有察觉。"
赵承嗣的脸色骤变:"陆明远!你竟然..."他的怒吼被地底传来的齿轮转动声淹没。议事厅的地砖裂开缝隙,露出刻满梵文的青铜转盘,祭坛中央缓缓升起七口贴着"西域香料"封条的木箱。当林妙音用磁石锁打开箱盖,腐臭气息扑面而来——箱内不是香料,而是穿着官服的骸骨,每具胸口都烙着半朵莲花。
"这是近三年来失踪的御史台官员。"陆明远的声音混着机关轰鸣,"他们都在调查镇国公府的私盐生意。"他指向祭坛深处,那里的壁画突然亮起幽光,显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