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钧一发之际,沈砚山突然将玉玺高高举起,大喝:"看清楚了!这才是真正的传国玉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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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承业一愣,就在他分神的瞬间,沈砚山猛地将玉玺砸向地面。"轰"的一声巨响,暗藏在玉玺中的炸药爆炸,火光冲天而起。沈砚山趁机拉着苏瑶冲进烟雾中,借着混乱杀出重围。
等赵承业反应过来,两人早已消失不见。他望着满地狼藉,气得暴跳如雷:"给我追!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沈砚山和苏瑶在雨中狂奔,直到夜色深沉才敢停下。他们躲在一处破庙中,苏瑶为沈砚山包扎伤口时,发现他后背中了一箭。
"疼吗?"苏瑶眼眶泛红,声音哽咽。
沈砚山强作笑颜:"比起失去你,这点伤算什么。"他从怀中掏出半块烧焦的玉佩,正是传国玉玺爆炸时残留的碎片,"只要有这东西在,我们就还有希望。"
苏瑶握紧他的手:"无论如何,我都会陪着你。"
雨不知何时停了,月光透过破庙的窗棂洒进来。两人依偎在一起,望着玉佩碎片上若隐若现的蟠龙纹,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夺回江山,为死去的忠魂报仇雪恨。
而在京城,镇国公得知玉玺被毁的消息后,气得摔碎了手中的茶杯。但他很快冷静下来,眼中闪过阴鸷的光芒:"沈砚山,苏瑶...我倒要看看,没了玉玺,你们还能翻出什么浪花!"
这场惊心动魄的较量,不过是更大阴谋的开端。而沈砚山和苏瑶,这对生死与共的恋人,注定要在这乱世中掀起一场血雨腥风...
皇陵惊变:密诏背后的生死迷局
秋雨骤然转急,护国寺檐角的铜铃在风中乱撞。张小帅掀开禅房布帘的指尖微微发抖,潮湿的空气里混着铁锈味。山门方向传来重物倒地的闷响,惊飞了屋檐下避雨的寒鸦。
李公馆管家佝偻着背撞开寺门,玄色绸缎长衫浸透暗红。他左手死死攥着半截焦黑的竹筒,右手拖着奄奄一息的大牛。四名锦衣卫如影随形,绣春刀的寒芒抵在管家后颈,刀锋随着脚步轻颤,在皮肤上犁出渗血的红痕。
"张小帅!"大牛突然暴喝,喉间涌出的血沫溅在青石板上。这个在鸿胪寺当差二十年的老文书,此刻双眼布满血丝,浑浊的瞳孔却亮得惊人,"快走!他们...在皇陵埋了..."话未说完,绣春刀已抹过咽喉,温热的血柱喷溅在斑驳的寺门上。
张小帅浑身血液瞬间凝固。他摸到怀中密旨残页的边角,那上面"搬山计划"四个字仿佛烫着皮肉。三日前老寺卿临终前的叮嘱犹在耳畔:"活人死人,只能保一样。"可当看到大牛圆睁的双眼,他突然想起两人在鸿胪寺值夜时,老文书总爱掏出女儿的绣帕擦拭算盘的模样。
"张大人好雅兴。"管家沙哑的声音打破死寂。他缓缓转身,露出被刀锋划破的半张脸,眼神却锐利如鹰,"锦衣卫指挥使陆明远有请。"说着,将手中竹筒掷出。张小帅本能地接住,触感冰冷——竟是支箭矢,箭杆刻着陆家徽记,箭镞上凝固的血珠泛着诡异的青黑色。
禅房内突然传来瓷器碎裂声。苏瑶握着碎瓷片抵在颈间,绣着金线的软剑藏在广袖中。她身后,老王带着伪装成僧人的暗卫缓缓现身,袈裟下的霹雳弹轮廓隐约可见。锦衣卫们同时拔刀,绣春刀在雨幕中泛起幽蓝的光。
张小帅注意到管家刻意站在锦衣卫剑阵之外,左手始终笼在袖中。他想起老寺卿曾说过,李公馆表面为商贾之家,实则与前朝皇室关系匪浅。手中箭矢突然发烫,箭杆缝隙里渗出暗红液体,在雨水冲刷下蜿蜒成字:皇陵地宫,诡阵封龙。
"陆指挥使好大的阵仗。"张小帅将箭矢收入怀中,掌心的双鱼玉佩传来异样的温热,"不过就凭四位,怕是请不动我。"话音未落,寺外突然响起整齐的马蹄声,数百玄甲军将护国寺围得水泄不通。为首之人掀开披风,露出胸前绣着蟒纹的补服——竟是本该镇守边关的靖王。
苏瑶的软剑终于出鞘,金线在雨中划出流光。老王暗卫们的袈裟同时鼓胀,十二枚霹雳弹蓄势待发。靖王却不慌不忙地举起手中密旨,与张小帅怀中的残页如出一辙:"张小帅,你以为拿到半道密旨就能解开'搬山计划'?"他的目光扫过众人,嘴角勾起冷笑,"皇陵地宫的机关,需要传国玉玺、双鱼玉佩,还有..."话未说完,管家突然暴起,袖中飞出三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