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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院禁方》...这书不是早在十年前就被焚毁了吗?"王三柱的铜烟锅重重磕在案几上,溅起的火星落在苏半夏摊开的书页上,"你从哪弄来的?"老捕头浑浊的眼睛里满是警惕,盯着典籍封面上斑驳的血迹。
苏半夏咬了咬下唇,银铃发出一声轻响:"是...是我娘临终前藏在银铃里的。她曾是太医院的医女,当年亲眼目睹了...一些不该看的事。"她的声音越来越低,仿佛那些尘封的记忆正在将她吞噬,"她说,有位大人为了炼制长生不老药,暗中抓捕壮丁,用邪术炼丹。而那些失踪者的特征,和如今这些无名尸体如出一辙。"
张小帅的瞳孔骤然缩成针尖。他想起白日里赵承煜在公堂上维护自己时的模样,表面的信任与书房里翻脸时的冷酷形成鲜明对比。当他用银针试探赵承煜碰过的茶盏时,针尖泛起的诡异青黑色,此刻与"三尸炼丹"引魂剂的毒性描述重叠在一起。
"走!去太医院!"张小帅猛地起身,鱼形磁石自动悬浮在空中,指向西北方向。苏半夏迅速合上典籍,王三柱抄起铜烟锅,三人疾步冲出衙门。夜色如墨,唯有蝉鸣在耳边聒噪,仿佛在为即将揭开的真相哀鸣。
太医院旧址一片死寂,断壁残垣间弥漫着腐朽的气息。鱼形磁石突然发出尖锐的鸣叫,朝着后院的枯井飞去。张小帅等人循声而至,发现井口边缘刻着一圈飞鱼纹,与赵承煜蟒袍上的刺绣一模一样。王三柱用铜烟锅撬开井盖,一股刺鼻的腐臭混合着丹砂味扑面而来,井下隐约传来锁链拖动的声响。
"小心!"苏半夏的银铃炸响,铃身古篆字渗出黑血。数十支淬毒的飞鱼钩从黑暗中射出,擦着众人耳畔飞过。赵承煜的身影缓缓从阴影中走出,蟒袍上的飞鱼纹在月光下泛着冷光,翡翠面具下的眼神如毒蛇般阴鸷。
"不愧是督主看重的人,竟然能查到这里。"他把玩着翡翠扳指,内侧的飞鱼残纹在夜色中若隐若现,"不过,知道得太多,可是要付出代价的。"话音未落,井下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紧接着,七口朱漆棺椁破土而出,棺盖上的飞鱼纹正渗出粘稠的暗红液体。
张小帅展开飞鱼服残片,残片上的"护"字残笔渗出暗红液体,与棺椁上的漆料颜色完全相同。苏半夏翻开《太医院禁方》,书页自动翻至某一页,上面详细记载着"镇魂幡"的炼制方法——以活人魂魄为引,用飞鱼纹镇压,配合"三尸炼丹"引魂剂,便可操控人心。
"原来你就是当年那个炼制邪药的人!"张小帅怒喝,鱼形磁石爆发出耀眼的金光,"你用玄钩卫的名义抓捕小校,用他们的魂魄炼制镇魂幡,还杀害了督主!"
赵承煜突然大笑,笑声震得四周的瓦片簌簌掉落:"督主那个老顽固,妄图用飞鱼服守护百姓?只有让所有人都成为被操控的傀儡,这天下才能真正太平!"他转动腰间玉轮,棺椁中的尸体纷纷坐起,空洞的眼窝中闪烁着幽蓝的光,身上的飞鱼服残片与赵承煜蟒袍上的纹路产生共鸣。
一场恶战就此展开。苏半夏甩出浸满磁石粉的绸缎,试图破解镇魂幡的阵法;王三柱挥舞着铜烟锅,与玄钩卫的杀手殊死搏斗;张小帅则将鱼形磁石嵌入飞鱼服残片,全力对抗赵承煜的邪术。血光飞溅中,张小帅瞥见赵承煜胸口的纹身——那是一个完整的七钩飞鱼图,与朱漆棺椁上的图案完全一致。
千钧一发之际,苏半夏咬破舌尖,将鲜血甩在母亲留下的木簪上。微缩账本展开的瞬间,空中浮现出二十年前的画面:年轻的督主在丹房怒斥赵承煜,对方袖中滑出淬毒的飞鱼钩刃,而督主拼死护住的,正是记载着破解之法的血书。
"破!"张小帅大喝一声,鱼形磁石与飞鱼服残片产生强烈共鸣,爆发出毁天灭地的光芒。金光所至,镇魂幡的阵法开始崩解,赵承煜的机械躯体出现裂痕。随着一声巨响,镇魂幡彻底粉碎,赵承煜在金光中发出不甘的怒吼,化作无数飞鱼钩散落一地。
当第一缕阳光穿透硝烟,真相终于大白。张小帅捡起地上染血的翡翠扳指,内侧刻着的飞鱼残纹下,隐约可见"承煜弑主"四个字。他抚摸着飞鱼服残片上新出现的温润光泽,在《格物杂记》上写下:"丹火钩魂引,邪术乱幽冥。唯有正道在,护民得安宁。&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