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可能了。”许怜月表面上无比平静,心脏却在隐隐抽痛。
那是从小不嫌弃她身份低微,一直带着她玩耍,一直维护她的人,也是在她父母死后,尽心尽力对她好的人。
以这种方式结束,许怜月比任何人都要痛苦。
门当户对四个字,她看得太重了。
李丽质深深看了许怜月一眼,带着婵儿走了。
她看得出来,许怜月真的对她与高阳构不成威胁。
因为许怜月从前就过不了心里那关,过不了世俗的规矩,更别说现在已经嫁人,且背上了扫把星的名号。
以陈衍看似轻浮,实际骄傲到骨子里的性格,也不会再对许怜月存在朋友之外的多余情感。
顶多看在从前的情分上,给予一些生活上的帮助。
除此之外,两人再也不会产生任何交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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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李丽质离开后,许怜月收好茶具,仔细擦拭干净桌子,把第一次打开的茶包小心翼翼地收好,放在柜子最下面。
而这里,存放的大多是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
许怜月犹豫了一下,从柜子底拿出一个木盒子打开。
映入眼帘的是两个歪歪扭扭,鼻子不像鼻子,眼睛不像眼睛的泥偶小人,隐隐约约能看得出来这是一男一女。
许怜月修长的手指轻轻戳了戳男小人的鼻子,眼里浮现出一抹笑意,转瞬间又变得落寞。
夕阳斜斜地从窗棂照进来,将她的身影拉得很长,更显得形单影只。
空气中细微的尘埃在微光里翻滚漂浮,仿佛是她无处着落的念想,明明看得见,却怎么也抓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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