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汤都喝不上。”
说完,他抬手一指殿外:“大理寺那边,三天之内审结。首恶斩首示众,从者流放边郡,家产抄没充库。一个不少,一个不饶。”
这话落下,空气仿佛凝住了。
有人松了口气,有人脸色发白。
张良微微点头。他知道,这场风波算是彻底压住了。杀是为了立威,赏是为了聚心。刘邦看似胡来,其实每一步都在算计之中。
散朝时,阳光斜斜地照进大殿。
刘邦没走正门,拐进了东阁回廊。他站在檐下,看着一队队官员低头离开,脚步轻得像怕踩碎影子。
夏侯婴跟上来,低声问:“真让樊哙踹门?”
“当然。”刘邦笑,“不然怎么让那些人知道,什么叫‘活着的功臣比死的规矩有用’?”
远处传来一声马嘶,不知哪家大臣的坐骑受了惊。
刘邦摸了摸袖子,那里曾经塞着狗肉,现在只剩一点油渍。他抬头看了看天,云层裂开一道缝,光洒在未央宫的瓦当上,亮得刺眼。
他忽然说:“明天让厨房炖一锅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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