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勇之酒’商标，限量九千九百九十九瓶，每瓶编号对应楚军阵亡将士名录。”

    “这……成本太高了。”萧何皱眉。

    “值。”刘邦摆摆手，“这酒不卖，送人。媒体、投资人、离职员工、竞争对手，全送。每瓶附一张卡片：‘感谢你，曾让我拼命奔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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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樊哙听得一愣一愣的：“你这是赔本赚吆喝啊。”

    “赚啥吆喝？”刘邦冷笑，“我赚的是话语权。以后提起项羽，不再是‘输家’‘暴君’，而是‘值得尊敬的失败者’。谁再喊他韭菜，谁就是不懂尊重。”

    他回头看向舞台后方那台还在冒烟的蒸馏炉：“来，仪式继续。”

    工作人员赶紧推上新道具。

    刘邦亲自点燃炉火，火焰腾起，映得他半边脸通红。

    “以狗肉引火，以敬意封坛。”他举起第一瓶酒，对着镜头，“这瓶，供在项羽墓前。刻字的人，我会找到，但不是为了罚他，是为了让他亲手擦掉那五个字，换上这瓶酒。”

    弹幕瞬间刷爆：

    “破防了……”

    “原来尊重对手才是最狠的装X。”

    “建议列入企业公关教科书。”

    萧何小声提醒：“万一他们不买账呢？”

    “那就一直送。”刘邦盯着火焰，“送到他们不好意思拒绝为止。”

    张良忽然开口：“已有人开始转发录音片段，情绪共鸣度很高。”

    “正常。”刘邦笑，“人不怕被打败，怕的是被遗忘。咱现在干的事，不是营销，是续命——把他的魂，接到这个时代。”

    他举起酒瓶，对着镜头晃了晃：“所以，别再说什么韭菜不韭菜了。真正的英雄，从来不收割别人，只燃烧自己。”

    直播信号还在跑。

    镜头缓缓拉远。

    刘邦站在火光前，身后是还没拆的背景板，钢丝吱呀作响，樊哙蹲在角落啃骨头，萧何低头记数据，张良调试着二维码跳转页面。

    突然，门口传来一声闷响。

    刚才那位代表走了进来，摘下头盔，从怀里掏出一块湿布。

    他走到刘邦面前，双手递上：“请……让我去擦掉那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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