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往机房走，步子不紧不慢，像遛完狗回来。
樊哙在后面追：“玉玺还放主控台？股东们盯着呢，说这是‘汉集团唯一实产’！”
“实产也得防贼。”刘邦头也不回，“传国玉玺又不是火锅底料，谁都能捞一筷子？”
推门进去，韩信盯着终端，眉头拧着。
“刚扫到七条暗网交易。”他声音低，“‘代摸汉帝玉玺’，五万五铢，包邮。”
刘邦一屁股坐下：“哟，摸一下五万？那我站这儿不动，是不是就能上市了？”
陈平从角落冒出来，手里捏着平板：“还有直播，叫《今夜，谁先摸到玉玺谁当董事长》。”
刘邦咧嘴一笑：“开啊。咱也开。”
“你真让人摸？”韩信抬头，“那是玉玺，不是搓澡巾。”
“谁说让人摸了？”刘邦从裤兜掏出个皱巴巴的塑料袋——上回狗肉干的包装。他抖了抖，指着封口那道胶痕，“超市香肠为啥不被调包？就靠这道胶。密封、防伪，还能验dNA。”
韩信：“……玉玺验啥dNA？”
“验谁手黏。”刘邦一拍桌子，“从今天起，玉玺涂502。”
办公室静了。
樊哙张着嘴，像被鱼刺卡住。
陈平缓缓放下平板：“您是说……用胶水？”
“不是普通胶。”刘邦从桌底拎出一瓶透明液体，标签写着“沛县特制”。
“加了骨油的军工级快干胶。”他拧开瓶盖，一股淡淡的肉香飘出来，“粘猫都粘三年。”
韩信猛地站起：“你这是毁文物！秦始皇传下来的！”
“文物也得分时候。”刘邦把瓶子往玉玺方向晃了晃，“现在是商战，不是博物馆巡展。玉玺不就是个信物？信不信，比它值钱。”
他转头看樊哙：“去，找块废公章，试个活。”
十分钟后，废弃的“汉集团临时财务章”涂得锃亮。
陈平安排了个探子，扮成清洁工，戴白手套上来偷。
手套刚碰章面，人僵了。
“我手……动不了！”清洁工一挣，地毯连根扯起，绿植翻倒。
樊哙蹲下扒拉那手：“胶渗进纤维了。这手套，废了。”
刘邦点头：“完美。防伪、留证、还能顺藤摸瓜抓人，三合一。”
韩信盯着那瓶胶水，忽然问：“这‘骨油’……是不是狗肉熬的？”
“小机灵鬼。”刘邦把瓶子塞进兜里，“狗肉社交系统V2.0。现在不光能说话让人信，连东西都能认主。玉玺粘了这胶，等于打了狗肉疫苗，谁碰谁过敏。”
陈平笑出声：“那以后董事会投票，是不是也得先验手？”
“聪明。”刘邦拍他肩，“下次开会，每人发个手套。撕不开的，才算有效票。”
试验成功。刘邦当场下令：玉玺即刻封胶。
萧何电话打来，声音发抖：“玉玺是国器！你涂胶水，史书怎么写？”
“史书写啥不重要。”刘邦边指挥人操作边说，“重要的是，贼怎么写。他们写‘夜盗未遂，手被粘住’，那咱们就是防伪先锋。”
当晚，玉玺放回主控台中央，表面泛着幽光，像刚刷过漆。
三十七个监控镜头，全对着它。
直播标题打得明明白白：《今夜，谁动玉玺谁粘手》。
陈平用吕雉留下的加密通道LYZ_0909，往三个暗网论坛扔假消息：“玉玺子时转移函谷关云库，无重兵把守。”
消息一出，风平浪静。
韩信盯着屏幕：“没人上当？”
“急啥。”刘邦嗑着瓜子，“贼也得开会。”
凌晨一点十七分，东偏殿窗台闪过黑影。
监控自动追踪。全黑作战服，落地无声，动作利落。
“专业。”韩信眯眼，“不是散兵游勇。”
黑衣人直奔主控台，摘手套，伸手抓玉玺。
“啪！”
手刚贴上，整个人往前栽，硬生生粘在台面上。
“操！什么玩意儿！”他猛拽，手纹丝不动，袖口开始撕裂。
樊哙带人冲进去时，这人正用牙咬手腕，想把衣服咬断。
“别咬了。”樊哙蹲下，“越挣越牢。建议冷静五分钟，等胶固化，我们好完整取样。”
那人抬头，眼神凶狠：“你们……违法！这是国宝！”
“违法的是你。”刘邦从监控室走出来，举着手机，“我这直播播半小时了，三十七个平台，千万在线。你这一摸，等于给汉集团免费带货。”
他把手机怼过去，弹幕疯狂滚动：
“建议申遗！”
“这防伪太硬核了！”
“格局打开！”
“手还在吗？在线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