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皱眉。直播画面角落,他的平板再次弹出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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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追?”樊哙凑过来,“这帮人是属鼻涕虫的?甩都甩不掉。”
“不是鼻涕虫。”韩信冷笑,“是闻着味儿来的老狗。”
刘邦没说话,走到信号箱前,掀开狗肉锅盖,把整锅汤底倒进散热槽。
油汁顺着铜管往下淌,渗入电路缝隙,像给机器灌了口烈酒。
“留着。”他说,“别擦。”
“干嘛?”樊哙问。
“当饵。”刘邦拍拍锅,“下次他们再来扒数据,就让他们顺着这味儿爬进来——咱在门口埋根棍,看谁先被打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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