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明天头条就是‘汉集团元老集体反水,信托遭情义暴击’。股民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得知道,刘邦的班底,不是靠一纸婚书就能掀翻的。”
正说着,灶台下的地漏突然“咕咚”响了一声。樊哙蹲下掀开盖子,狗肉汤正顺着管道往下流。
“你干嘛?”刘邦问。
“倒汤。”樊哙面不改色,“剩的,留着招老鼠。”
可就在汤流进管道的瞬间,地下机房的监控屏上,一道波形突然跳起。韩信的监听程序被触发,信号代码是三个字:狗肉热。
那是他们早年约定的暗号——有事,速聚。
刘邦看着地漏,忽然笑了:“行,汤倒了,信号也发了。接下来,就看卢绾他认不认这口锅。”
他转身从灶台角落拎出一坛酒,泥封都没拆:“这是当年在芒砀山藏的,说好等兄弟齐全再开。今天先砸了泥,算个信物。”
他抡起酒坛往地上摔。
坛子没碎。
因为门在这时被踹开。
卢绾站在门口,浑身湿透,怀里抱着个铁盒,像是刚从河里捞上来。
“哥。”他说,“我回来了。这信托……是我帮吕雉设的。但我带了解锁密钥。”
刘邦举着酒坛,悬在半空。
“密钥在盒里。”卢绾把铁盒放在桌上,“可我有个条件。”
“你说。”
“这坛酒,得等八个人一起喝。”
刘邦低头看着酒坛,又看看铁盒,再看看那口翻滚的狗肉锅。
汤泡“噗”地炸开一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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