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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是 “入殿顺序的谦让”。刘七引忽必烈向殿内走去时,刻意放慢脚步,欲让忽必烈先行 —— 按礼制,宗室位次高于武将,刘七需礼让。但忽必烈却停住脚步,对刘七道:“刘统领乃白虎堂重臣,掌殿内防务,当先行引路,本王随后便是。” 这番话既显谦逊,也避免落人口实,被指 “恃宠而骄”。刘七闻言,心中微动,知忽必烈心思缜密,便不再谦让,在前引路,脚步却比平日慢了半拍,让忽必烈能从容观察殿门两侧的侍卫布防 —— 侍卫们均手持长戟,目光如炬,显然是白虎堂的精锐,忽必烈暗自记下,心中对萧虎的戒备又深了一分。
再者是 “殿门奏报的细节”。抵达殿门内侧时,刘七需向殿内通传:“漠南王忽必烈,持《草原镇守策》,奉旨入殿议事。” 按惯例,通传只需报 “宗室 + 姓名 + 事由”,忽必烈却补充道:“烦请刘统领添一句 ——‘携漠南屯田粮册、民兵训练记录为证’。” 刘七略一迟疑,便按其言通传。这一补充,看似多余,实则是忽必烈在向殿内重臣传递信号:自己请战并非空口白话,而是有实绩支撑,避免被视为 “纸上谈兵”。
最后是 “入殿时的目光交流”。忽必烈踏入殿门时,目光并未直接看向主位的萧虎,而是先扫过两侧的重臣 —— 枢密院王判官点头示意,户部尚书面无表情,御史台李御史则微微皱眉。他快速记下这些反应,心中已有判断:王判官或会支持,李御史恐会反对,需在后续陈述中重点说服户部与御史台。待走到殿中,他才转身面向萧虎,行宗室礼,动作标准,不卑不亢,既显对萧虎的尊重,也不失宗室的尊严。
殿内的氛围,从忽必烈入殿时便已形成 “权力场域”—— 主位萧虎的沉稳、两侧重臣的各异神色、烛火与檀香的交织,共同构成了 “宗室请战、中枢决断” 的庄重场景,每一处细节都在暗示 “兵权决策” 的严肃性与复杂性,符合古装正剧 “以氛围显权谋” 的风格。
首先是 “重臣的站位与表情”。枢密院的重臣们按品阶分列两侧,左侧为武将(禁军统领、白虎堂将领),右侧为文臣(户部尚书、御史台御史):武将们多身着铠甲,腰佩短刀,目光锐利,似在审视忽必烈的 “领兵资格”;文臣们则身着朝服,手持笏板,神色凝重,更关注 “领兵所需军费、粮草是否可行”。枢密院王判官站在武将首位,手中捧着 “漠南军务账册”,不时翻看,似在核对忽必烈此前的奏报;户部尚书站在文臣首位,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笏板,面露难色 —— 忽必烈的粮草策虽承诺自筹六成,但剩余四成仍需户部拨付,恐增加财政压力。
其次是 “案上陈设的隐喻”。萧虎案上的陈设暗藏深意:左侧放着 “漠南舆图”,阿尔泰山、邢州等地标用红笔圈出,标注着 “察合台旧部两千骑”“漠南驻军五千” 的字样,既是展示当前防务局势,也是暗示忽必烈 “需正视草原威胁,不可轻举妄动”;右侧放着 “忽必烈暂代军务奏报”,奏报上有萧虎的朱批,如 “混编训练成效显着”“私调粮草需注意”,既肯定其功绩,也点出其不足,为后续反问埋下伏笔;中间放着一盏未动的奶茶,是按草原习俗准备的,却始终未递与忽必烈,暗示 “双方虽有草原渊源,却仍存权力隔阂”。
再者是 “烛火与声响的烘托”。殿内烛火共十二盏,分列两侧,火焰高度一致,映得满殿亮堂却无暖意 —— 象征中枢决策的 “公正与冷静”,不被情感左右。殿外积雪消融的 “嗒嗒” 声,透过殿门缝隙传入,与殿内的寂静形成对比,更显气氛的紧张。偶尔有烛花爆裂,发出 “噼啪” 轻响,便会吸引重臣们的目光,短暂打破沉默,却让后续的寂静更甚 —— 这种 “动静交替”,恰好烘托出忽必烈请战前的压抑氛围。
最后是 “萧虎的坐姿与眼神”。萧虎始终端坐主位,腰背挺直,左手轻按案上舆图,右手握着一支狼毫笔,笔尖悬在奏报上方,似随时准备批注。他的目光始终落在忽必烈身上,却无明显喜怒:时而扫过其手中的《草原镇守策》,时而观察其面部表情,时而看向两侧重臣 —— 这既是对忽必烈的审视,也是在观察重臣们的反应,为后续决策收集信息。这种 “不动声色的掌控”,让忽必烈感受到无形的压力,手心微微出汗。
忽必烈的请战陈述,并非简单的 “愿领兵”,而是一套 “摆局势、展实绩、提方案、表忠诚” 的完整策略 —— 每一句话都有具体细节支撑,既展示自己的能力与诚意,也试图打消中枢的顾虑,符合元代宗室请战需 “以实绩服人、以方略动人” 的要求。
首先是 “摆草原局势,显紧迫性”。忽必烈指着萧虎案上的漠南舆图,声音提高几分,确保殿内重臣都能听清:“萧大人,诸位大人请看 —— 察合台旧部已在阿尔泰山集结两千骑,窝阔台系贵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