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守禁军的反应也极为迅速 —— 在脱欢扑来的瞬间,他并未拔刃(怕误伤官员),而是快速向后退了半步,同时左手按在刀柄上,保持防御姿态,等待暗卫处置。待暗卫制服脱欢后,他才上前一步,将短刃的刀柄转向外侧,避免再次成为脱欢的目标。
周围的其他暗卫(如李三、王五)也在同一时间形成警戒圈 —— 他们快速移动到脱欢与官员之间,形成一道人墙,防止脱欢挣扎时误伤官员,同时目光扫视周围,确保无其他潜在威胁。整个制服过程仅用了五息时间,从脱欢反抗到被按在地上,殿前庭的秩序便已恢复,官员们的惊呼也很快平息 —— 这充分体现了白虎堂卫的训练有素与协同能力。
暗卫将脱欢按在雪地上后,殿前庭的气氛瞬间凝固 —— 脱欢趴在积雪中,仍在挣扎怒骂,而萧虎则站在他面前,神色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两人之间的对峙,不仅是个人间的较量,更是朝廷权威与叛党余孽的对抗。
脱欢被按在地上,脸颊贴着冰冷的积雪,却仍不肯服软 —— 他扭动着头,口中的唾沫混着雪水,嘶吼道:“萧虎!你敢处置我?察合台系的旧部遍布草原,你杀了我,他们定会起兵反你!到时候,中都必乱,你这平叛主帅,也落不得好下场!” 他试图用察合台系的旧部威胁萧虎,希望能让他有所顾忌,暂缓处置。
萧虎闻言,缓缓蹲下身,目光落在脱欢布满血丝的眼睛上,语气平静却带着穿透力:“脱欢,你以为凭几句威胁,本帅就会放过你?你用毒酒谋刺重臣,勾结也速台叛乱,这些罪行,桩桩件件都够你死十次。至于察合台系的旧部,若他们真敢起兵,本帅便再平一次叛,让他们知道,朝廷的威严,不是谁都能挑衅的。”
脱欢见威胁无效,便转而用 “族群” 说事:“萧虎!你也是草原出身,为何偏帮朝廷,打压咱们草原部落?察合台与窝阔台,本就是蒙古大汗的后裔,这天下,也该有咱们的一份!你助纣为虐,迟早会被草原人唾弃!” 他试图勾起萧虎的 “草原情结”,让他产生动摇。
萧虎听到这话,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脱欢,你错了。本帅维护的不是某个人的朝廷,而是天下的安稳。你与也速台为了一己私欲,不惜用毒酒谋刺,若真让你们得逞,中都大乱,草原与中原的贸易中断,受苦的不仅是朝廷官员,更是草原的百姓。你口口声声说为了察合台系,实则是为了自己的权力,这样的野心,又怎能代表草原?”
站在周围的官员们,听到萧虎的话,纷纷点头附和 —— 枢密院左丞王大人道:“萧大人所言极是!脱欢为一己之私,置天下安稳于不顾,此等叛党,绝不能姑息!” 北城万户李大人也道:“若让此等奸邪得逞,以后谁还敢为朝廷效力?今日定要严加处置,以儆效尤!” 官员们的声音,让脱欢的叫嚣显得愈发苍白,他张了张嘴,却再也说不出一句有分量的话,只能死死盯着萧虎,眼中满是怨毒。
萧虎见脱欢仍不服软,又考虑到 “当众处置以震慑潜在叛党” 的需求,便做出了 “将毒酒灌入其口” 的决断 —— 这一命令既符合元代对 “谋逆者” 的严厉处置惯例,也能通过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的方式,让脱欢亲身体验自己炼制的毒酒,更具震慑效果。
萧虎起身,目光扫过周围的官员,缓缓开口:“脱欢以毒酒谋刺,今日便让他尝尝自己炼制的毒酒,看看这腐心草的滋味,是否如他想象中那般好用。” 他的话清晰地传入每一位官员耳中,有的官员面露惊讶(虽知脱欢罪该万死,却没想到会用这种方式处置),有的则面露赞同(认为此等叛党当受此罚),但无人提出反对 —— 在谋刺重臣的重罪面前,这样的处置并不算过分。
命令下达后,刘七立刻安排暗卫准备 —— 他示意李三去取那只装有毒酒的白瓷碗(之前查验时剩余的毒酒仍在碗中),又让周七与张九调整脱欢的姿势:将脱欢从地上拉起,使其半跪在雪地上,头部微微后仰,便于灌酒。暗卫们动作迅速且规范,没有丝毫犹豫,显然是对这类处置流程有过演练。
李三取来白瓷碗时,特意检查了碗中的毒酒 —— 碗中剩余的毒酒约有两钱,足够让脱欢体验毒发的痛苦,却不会立刻致命(萧虎仍需留他活口,审问也速台的余党)。他走到脱欢面前,将碗举在脱欢眼前,沉声道:“脱欢,这是你自己炼制的腐心草毒酒,今日便让你亲口尝尝。” 脱欢看到碗中的毒酒,眼中闪过一丝恐惧,挣扎得更剧烈了:“萧虎!你敢!我是察合台系的人,你不能这样对我!”
周七与张九见状,立刻加强了对脱欢的控制 —— 周七用左臂死死抵住脱欢的后颈,迫使他头部无法晃动;张九则用右手捏住脱欢的下颌,拇指用力按压下颌关节,迫使他的嘴张开。脱欢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却无法阻止下颌被打开,口中发出 “呜呜” 的反抗声,眼中的恐惧愈发明显。
萧虎站在一旁,目光平静地看着这一切,没有丝毫动容 —— 他知道,今日的处置不仅是针对脱欢个人,更是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