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欢与也速台各安排 “接应人手”,分 “驿馆内接应” 与 “巷口接应”:驿馆内接应由脱欢的旧部负责 —— 巴图伪装杂役,在厅后门等候,若也速台顺利脱身,便引其走驿馆小巷;若遇护卫追捕,巴图则点燃事先准备的 “烟雾弹”(西域特产,燃烧后产生浓烟,可阻碍视线),掩护也速台撤离。巷口接应由也速台的旧部负责 —— 帖木儿带五名窝阔台系旧部,在小巷口备好三匹快马,也速台脱身至巷口后,立刻上马,沿北城城墙根逃往也速台的旧宅地窖(暂避处)。脱欢还安排驿站的旧部,在巷口设置 “路障”(如倾倒的木桶、断裂的木杆),延缓护卫的追捕速度。
行刺成功后,脱欢负责 “销毁证据”—— 巴图需收回毒酒壶(若也速台顺利带出),将其投入北城的护城河(壶身重,可沉入河底);脱欢则烧毁与也速台的所有信件、信物,将腐心草汁液的剩余部分倒入地窖的污水沟。也速台负责 “掩盖行踪”—— 他回到旧宅后,立刻换上普通布衣,让帖木儿将十坛烧春酒(未下毒的)赠予北城官员,假装 “贺功后心情好,分享美酒”,制造 “未离开旧宅” 的假象;若元廷调查,也速台可推说 “献酒后便返回,不知后续之事”,利用贵族身份搪塞。
两人还制定 “应急方案”,若行刺失败(如萧虎未饮酒、毒酒被察觉),脱欢的旧部负责 “断后”—— 禁军杂役的旧部可故意 “弄错巡逻路线”,延缓护卫对脱欢的追捕;也速台的旧部负责 “掩护脱欢撤离”—— 帖木儿带人手在商栈地窖接应脱欢,再从城墙小洞送其出城。脱欢与也速台约定:“若失败,你我暂时断绝联系,待风声过后,草原再会。” 这一备选方案,既是为应对突发情况,也是两人 “互不信任” 的体现 —— 若一方被抓,另一方可及时脱身,不被牵连。
脱欢与也速台的联盟,本质是 “利益捆绑”,而非 “真心合作”,两人在分工、计划、风险承担上,始终存在 “信任与提防” 的博弈 —— 既需借助对方的资源(身份、人手、情报),又需防对方 “借刀杀人” 或 “事后卸磨杀驴”,每一次让步,都伴随着对自身利益的维护。
也速台提出 “献酒由我主导,你不可干预厅内之事”,实则是怕脱欢在献酒时 “暗中动手脚”(如提前暴露、或栽赃窝阔台系)。脱欢表面同意,却暗中安排巴图伪装杂役在厅外,一是接应,二是 “监视”—— 若也速台中途变卦(如向萧虎告密),巴图可立刻传递信号,脱欢便会销毁证据,提前撤离。也速台察觉脱欢的安排,遂让帖木儿在巷口接应时,“多带两人”,若巴图有异常,可将其控制。一次,脱欢提出 “让我的人负责毒酒保管”,也速台当即拒绝:“毒酒在我宅中炼制,由我保管,你只需提供毒物即可 —— 若毒酒出问题,你我都难脱干系,我信不过你的人。” 脱欢虽不满,却也明白也速台的顾虑,只得同意。
行刺的风险主要集中在 “献酒环节”(也速台需直面萧虎与护卫,若失败,最可能被抓),也速台便要求脱欢 “承担更多接应与善后的风险”—— 如让脱欢的人负责销毁毒酒壶、让脱欢的人断后。脱欢则提出 “事成后,窝阔台系需先号召草原旧部,察合台系再响应”,怕也速台 “坐收渔利”(若察合台系先行动,元廷会先打压察合台系,窝阔台系可趁机壮大)。也速台反驳:“我窝阔台系失势久,需先复权,才能号召旧部,你察合台系刚经平叛,旧部更易调动,应先响应。” 双方争执不下,最终约定 “同时号召,谁也不先动”—— 这一妥协,实则是双方都不愿先承担 “被元廷打压” 的风险。
脱欢始终未告知也速台 “自己在禁军、驿站有内应”,怕也速台利用这些内应 “做其他图谋”(如联络其他宗室叛乱,架空脱欢);也速台也未告知脱欢 “窝阔台系旧部的具体联络方式”,怕脱欢 “绕过自己,直接联络旧部”,夺取主导权。一次,脱欢问也速台:“草原旧部若响应,需多久能集结?” 也速台含糊其辞:“看情况,快则一月,慢则三月。” 脱欢明知他隐瞒,却也不追问,只道:“若集结太慢,元廷已有防备,难成大事。” 两人都清楚,信息不透明是 “自保之道”,也是制衡对方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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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欢提出 “事成后,察合台系收回杭爱山故地,窝阔台系收回漠北东部封地”,也速台却要求 “察合台系需协助窝阔台系重掌枢密院部分兵权”—— 也速台深知 “仅收回封地不够,需有兵权才能长久”。脱欢则认为 “兵权是元廷核心,不可轻动,若强求,恐引火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