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图额尔敦的首轮进攻以 “稳” 为主 —— 他手持玄铁刀,脚步呈 “马步”,缓慢逼近也速蒙哥,目光盯着对方的肩膀(预判其挥刀方向)。也速蒙哥率先发难,弯刀斜劈向巴图额尔敦的左肩,刀风凌厉,显然想速战速决。巴图额尔敦不慌不忙,玄铁刀竖挡,“当” 的一声脆响,弯刀被弹开,他趁机向前一步,玄铁刀横劈向也速蒙哥的腰间,却被对方用弯刀格挡,刀刃碰撞的火花溅到羊毛毯上,烫出几个小窟窿。
也速蒙哥的招式带着草原近战的粗犷 —— 他不注重防守,只靠蛮力挥刀,每一刀都劈向巴图额尔敦的要害(头部、胸口、腰间),却因伤口疼痛,动作逐渐变形。第二轮交锋时,他的弯刀劈向巴图额尔敦的头部,巴图额尔敦低头避开,玄铁刀顺势刺向其胸口,也速蒙哥慌忙后退,却被地上的断矛绊倒,单膝跪地。巴图额尔敦趁机上前,玄铁刀架在他的脖子上:“现在投降,还来得及。” 也速蒙哥却突然用弯刀刺向巴图额尔敦的小腿,逼得他后退,自己则趁机起身,再次拉开距离。
巴图额尔敦的战术调整,体现了他的经验 —— 他发现也速蒙哥的伤口在左侧腰间,每次向左转身时都会停顿,便故意将进攻方向引向其左侧。第三轮交锋时,巴图额尔敦假装攻也速蒙哥的右侧,待对方将弯刀移至右侧格挡时,突然变招,玄铁刀劈向其左侧肩颈,也速蒙哥果然因转身缓慢,未能及时格挡,玄铁刀擦着他的肩甲划过,皮甲被劈开一道口子,露出里面的麻布包扎,伤口渗出的血染红了麻布。
也速蒙哥的反扑愈发疯狂 —— 他知道自己处于劣势,便放弃防守,全力进攻,弯刀挥舞得更快,却也更乱。第四轮交锋时,他的弯刀劈向巴图额尔敦的胸口,巴图额尔敦侧身避开,玄铁刀反手撩向其手臂,也速蒙哥的弯刀脱手飞出,掉在羊毛毯上。他下意识想去捡,巴图额尔敦的玄铁刀再次架在他的脖子上:“没了兵器,你还怎么抵抗?” 也速蒙哥却突然用头撞向巴图额尔敦的胸口,将他撞退两步,自己则冲向军械架,想捡起地上的弯刀。
首轮交锋的结果,是巴图额尔敦占据上风 —— 也速蒙哥不仅兵器脱手,伤口还因剧烈动作裂开,鲜血浸透了麻布,脸色苍白如纸,呼吸也变得急促;巴图额尔敦虽被撞退,却无大碍,玄铁刀仍握在手中,目光紧盯着也速蒙哥的动向,帐内的残敌已被虎卫清理完毕,只剩下他们两人,近战搏杀,即将进入决战阶段。
也速蒙哥的逃跑企图与应对,是搏杀的重要转折 —— 他深知自身处于劣势,多次试图通过暗门、帐帘或利用陈设阻碍巴图额尔敦,寻找逃跑机会,巴图额尔敦则预判其动向,提前封堵退路,同时利用环境限制也速蒙哥的行动,将其逼至帐内死角,为最终斩臂埋下伏笔。
第一次逃跑企图针对暗门 —— 也速蒙哥在弯刀脱手后,趁巴图额尔敦被撞退的间隙,转身冲向东侧暗门,双手抓住门帘,用力拉扯,试图打开暗门。巴图额尔敦快速反应,冲上前一脚踹在他的后背,也速蒙哥踉跄着撞在暗门上,暗门 “吱呀” 作响,却未打开(暗门被博罗从外侧锁住)。“别白费力气了,暗门已被锁住,你跑不掉,” 巴图额尔敦道,玄铁刀指向他的后背,“再动,我就不客气了。” 也速蒙哥却不回头,继续拉扯暗门,手指因用力过度,关节发白,暗门的毛毡被扯下一块,露出里面的木门板。
第二次逃跑企图转向帐帘 —— 也速蒙哥见暗门打不开,便突然转身,冲向帐门,试图从帐外逃跑。帐门处的虎卫见状,立刻举刀拦截,却被也速蒙哥用肩膀撞开,冲出帐门半步。巴图额尔敦紧随其后,玄铁刀劈向他的后腿,也速蒙哥惨叫一声,跪倒在帐门外,右腿被刀划开一道口子,鲜血直流。他挣扎着想爬起来,却被巴图额尔敦踩住后背,玄铁刀架在他的脖子上:“还想跑?” 也速蒙哥却突然从靴筒里摸出一把短匕,反手刺向巴图额尔敦的小腿,逼得他收回脚,也速蒙哥趁机爬起来,再次冲回帐内,躲到虎皮椅后。
第三次逃跑企图利用陈设 —— 也速蒙哥冲回帐内后,将虎皮椅推倒,挡住巴图额尔敦的去路,同时将帐柱旁的牧地文书扔向他,试图阻碍其视线。巴图额尔敦挥刀砍断文书的麻绳,纸页散落一地,却未放慢脚步,绕开虎皮椅,继续逼近。也速蒙哥又将火盆踢向巴图额尔敦,炭火与火星四溅,巴图额尔敦跳上火盆旁的羊毛毯,避开炭火,玄铁刀劈向也速蒙哥的左臂,却被他用手臂格挡,皮甲被劈开,鲜血立刻渗出。
巴图额尔敦的应对策略,是 “围堵 + 消耗”—— 他不急于进攻,而是慢慢缩小包围圈,将也速蒙哥逼至帐内西侧的军械架与帐柱之间的死角(宽仅五尺,无法转身)。“你已无路可退,” 巴图额尔敦站在死角入口,玄铁刀横握,“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