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军将领的慌乱应对,加速了防线的溃乱 —— 阿鲁台的亲信们在汗帐内争论不休,有的主张 “突围逃跑”,有的坚持 “死守待援”,有的甚至提出 “投降求和”,却没人能拿出可行的方案,阿鲁台本人也因 “虎啸扰心” 与防线崩溃而心神不宁,无法做出有效指挥,最终只能眼睁睁看着虎卫与步兵形成合围。
汗帐内,阿鲁台坐在虎皮椅上,脸色铁青,手中的酒杯被他捏得变形 —— 帐内站着五名亲信将领,有的低着头,有的互相使眼色,却没人敢先开口。“都说话啊!” 阿鲁台猛地将酒杯摔在地上,酒液溅了一地,“虎卫都快打到帐门口了,你们就没个主意?是突围还是死守,给个说法!” 亲信帖木儿(之前组织拦马的将领)上前一步:“大人,咱们的战马多已受惊逃跑,骑兵没了战力,步兵也溃乱了,突围恐怕很难…… 不如死守汗帐,等忽都鲁帖木儿的援兵来……”
“死守?” 另一名将领立刻反驳,“汗帐外围已被虎卫控制,粮草也被他们缴获,咱们守不了多久!再说,忽都鲁帖木儿那边还没消息,能不能来援兵还不一定!依我看,不如趁现在虎卫还没总攻,咱们从后山的小路逃跑,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帖木儿立刻道:“后山小路已被博罗的骑兵队堵住,昨天我派去探查的士兵回报,那里有上千骑兵守着,根本逃不出去!” 两名将领争执起来,一个主张死守,一个坚持逃跑,互不相让。
阿鲁台揉着发疼的额头,心中满是懊悔 —— 若不是昨夜的虎啸惊了马,叛军也不会乱了阵脚,虎卫更不会轻易破营。他想起之前探子回报 “元军在黄草谷扎营”,却没放在心上,以为凭借杭爱山的地利,能守住防线,没想到竟败在一声虎啸上。“够了!别吵了!” 阿鲁台大喝一声,帐内顿时安静下来,“现在不是争执的时候,咱们还有五十名亲卫,汗帐的门是铁木做的,能守住一时,你们立刻去帐外,组织亲卫,准备抵抗,我再想想对策!”
亲信将领们领命,走出汗帐,却发现帐外已被虎卫与步兵包围 —— 箭楼的弓箭手正瞄准他们,拒马与壕沟挡住了去路,几名试图靠近帐门的亲卫,刚迈出一步,便被箭矢射中手臂,倒在地上。“大人!不好了!虎卫已把汗帐围得水泄不通,咱们根本出不去!” 一名将领慌慌张张地跑回帐内,声音颤抖,“外面的步兵还在挖壕沟,看样子是想困死咱们!”
阿鲁台猛地站起身,走到帐门口,掀开帐帘一看 —— 夜色中,虎卫与步兵的身影密密麻麻,箭楼的火光映着他们的甲胄,透着一股锐不可当的气势;远处的主营墙方向,还能看到叛军士兵被捆缚的身影,与倒塌的防御器械。他知道,大势已去,叛军的防线已彻底崩溃,再抵抗也只是徒劳。“完了…… 都完了……” 阿鲁台颓然坐下,眼中满是绝望,帐内的亲信们也纷纷低下头,没人再提 “突围” 或 “死守”,只剩下沉默与恐惧。
破营后的初步控制,是为总攻汗帐做最后的准备 —— 巴图额尔敦与帖木格汇合后,清点兵力与俘虏,确认叛军的残余势力,调整总攻部署,同时向那拉珠尔传递 “破营成功” 的信号,请求后续指令,确保总攻汗帐时,能一举擒住阿鲁台,平定叛乱。
巴图额尔敦与帖木格在汗帐外围的广场上,清点此次破营的成果 —— 虎卫伤亡三十人,步兵伤亡五十人;制服叛军士兵五百余人,将领十余人;毁掉投石机五架、箭楼三座;缴获长矛三千支、弯刀一千把、青稞五千石、干草一万斤;控制叛军营地的所有关键节点,切断了阿鲁台的所有退路。“成果不错,伤亡也在预期内,” 巴图额尔敦看着清点册,对帖木格道,“现在就等那拉珠尔将军的指令,发起总攻,擒住阿鲁台,这场破营之战就算彻底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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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信驿卒带着 “破营成功” 的信号(红色烟火),快速向黄草谷的中军帐跑去 —— 烟火在夜色中升起,高五丈,清晰可见,那拉珠尔在中军帐内看到烟火,立刻对身边的亲兵道:“传令博罗,加强东侧退路的封锁,别让阿鲁台趁机逃遁;传令张谦,派粮草队前往叛军营地,接管缴获的粮草;传令各队,准备接应巴图额尔敦与帖木格,待总攻汗帐时,全力支援!” 亲兵们立刻骑马出发,传递指令,中军帐内的将领们也纷纷露出笑容,破营成功,意味着平叛之战已取得关键胜利。
巴图额尔敦让工匠们检查总攻汗帐的装备 —— 撞车已备好,橡木撞头包着铁皮,能撞开汗帐的铁木门;云梯也已加固,梯身缠满麻绳,防止攀爬时打滑;虎卫与步兵们也已做好准备,玄铁刀与短刀磨得锋利,弓箭也已上弦,只待指令下达,便冲汗帐。“汗帐的铁木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