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经济,对贪腐视而不见吗?如果这样,你给高层申请,把北湖省纪委撤了,把我也撤了,一劳永逸。”韩青针锋相对。
“韩青同志,注意你的言辞!”朱文云在桌子上拍了一巴掌。
“朱书记,我这言辞错了吗?你觉得纪委做错了,可以在常委会上提出来,可以去燕京反映,别和我拍巴掌,这动作谁不会?”韩青也在桌子上拍了一掌,起身摔门而去。
朱文云大怒,却拿韩青无可奈何,自己的棒子出了问题,很麻烦。
到了这个层级,只要韩青没大问题,他朱文云是很难撤换韩青的,孔国山站在韩青身后呢!
要搬开自己的绊脚石,得在燕京层面运作,难度很大,和县市操控人事,完全不一样了。
前任首长云天成、前国务委资政周国志,先后退休,对朱文云影响太大了,要挤走韩青,几乎没可能。
朱文云办公室发生的这一幕,不出意外,将是永久的隐秘,天知地知,他两人才知。
这世间事,本就太多的隐秘。
外人看见的,大多都是伪装后的表象。
那些暗地里的,看不见的刀光剑影,只有局中人,才切身感知,心知肚明。
舒沧海出事,迟成宇也知道了。
但纪委没有对他采取行动,一切正常。
估计不牵涉打听口风那桩事,迟成宇心定了下来。
如果说雷鸣采取的行动,引发了哗然风波,那庄勇的安排,却是寂静无声。
午夜,一辆车停在环城路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