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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2章 断线风筝,逆风传音(2/3)

雪忽然走到窗边,推开半扇木窗。

    夜风吹进来,掀动她鬓边的碎发,也掀起书案上的风筝图。

    断线的风筝在风里打了个转,"线未断"三个字正好朝上,像句无声的誓言。

    "后半夜有雾。"她望着窗外渐浓的夜色,"苏州河的雾能笼住半里地,正是放风筝的好时候。"

    顾承砚走到她身后,望着她被月光勾勒的侧影。

    他想起三天前展会上,她带着账房姑娘刮去织机锈迹时,指尖被铁片划破也没吭一声;想起上个月日商往顾氏染缸投毒,她蹲在染坊守了整夜,用草木灰一点点中和毒素。

    此刻她的背影依然纤瘦,却让他想起老家山上的竹——看着柔,风再大也折不断。

    "青鸟。"他转身时声音轻了些,"听风鸢做好后,你带两个可靠的兄弟。"他指了指桌上的防水油布包,"里面有苏伯留下的信号本,《绣娘谣》变调对应的电码都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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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鸟将油布包往怀里一揣,短刀的刀柄在月光下闪了闪。

    他推门出去时,风卷着片梧桐叶飘进来,落在风筝图上,正好盖住"人在飞"的"飞"字。

    密室里重新静下来。

    苏若雪拾起那片叶子,突然轻声道:"要是阿元真的......"

    "他在飞。"顾承砚打断她,伸手将风筝图小心收进铜匣,"断线的风筝不是没了方向,是在等风。"他合上铜匣时,锁扣发出清脆的"咔嗒"声,"而我们,就是那阵风。"

    窗外的雾更浓了,像团化不开的墨。

    远处传来更夫敲梆子的声音,"咚——咚——",在雾里散成细碎的响。

    顾承砚走到窗前,望着雾中若隐若现的苏州河,嘴角慢慢勾出抹笑意。

    密室门被轻轻推开,青鸟的身影在雾里成了团模糊的影。

    他怀里抱着个用蓝布裹着的长条,竹骨的轮廓透过布料印出来,像只蓄势待飞的鸟。

    "听风鸢好了。"他的声音混着雾的潮气,"阿九说,这是他扎过最'精贵'的风筝——丝弦比头发丝还细,膜面绷得能弹响。"

    顾承砚接过蓝布包,指尖触到竹骨的凉,又触到丝弦的韧。

    他望向青鸟,后者眼里跳动着和三年前初次见面时一样的光——那是种找到方向的光。

    "去废栈桥。"他将蓝布包塞进青鸟怀里,"雾大,巡捕房的探照灯照不清。"他指了指远处河面上浮动的黑影,"锦记丝厂的老织机就搁在栈桥下,梭子轴上有我让人刻的'承'字标记。"

    青鸟点头,转身融入雾中。

    他的脚步很轻,却每一步都踩得极稳,像根绷直的弦。

    苏若雪走到顾承砚身边,望着那团渐远的黑影,轻声道:"要是阿元真的在......"

    "他会看见的。"顾承砚握住她的手,"就像三年前,我们在展会上刮去锈迹,让老织机露出'苏记'刻痕——有些东西,藏得再深,总会有人看见。"

    雾更浓了,连月亮都成了团模糊的白。

    但顾承砚知道,在苏州河的某个角落,有只断线的风筝正在等风。

    而此刻,他手里的这只"听风鸢",即将带着他们的回应,飞向那片迷雾。

    夜雾漫过苏州河时,青鸟的布鞋尖正抵着废栈桥锈蚀的铁栏。

    他裹紧蓝布包贴住胸口,听着脚下木板发出的细碎呻吟——这桥荒废十年,却因离锦记丝厂后墙仅三十丈,成了今夜最佳的风筝锚点。

    "丝弦要绷直,别让雾水浸了胶膜。"顾承砚的叮嘱在耳边滚过,青鸟的手指本能地抚过布包凸起的竹骨。

    他猫腰绕过横倒的缆绳桩,月光从雾隙漏下时,正照见铁桩根部刻着的"承"字——和顾承砚说的分毫不差。

    风筝展开的刹那,雾里浮起丝弦的嗡鸣。

    竹骨在风里打了个旋,便稳稳窜上半空,像支被雾裹住的箭。

    青鸟蹲在铁桩后,看着那抹淡青的影子没入浓雾,这才摸出怀表——子时三刻,离两点还差一个时辰。

    密室里的座钟摆得极慢。

    苏若雪捏着放大镜的手沁出薄汗,镜片在煤油灯下反着光,将风筝膜面的纹路放大成蛛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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