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防虫,还提味。”
午后的南风带着丰收的气息掠过两地田野。濠州的耐盐禾穗子金黄饱满,随风起伏如金色的海洋;泗州的沼泽地空旷了许多,只留下晚收的野慈姑叶片在风中摇曳。张三和李四在驿馆相遇,交换着采收数据:“濠州耐盐禾预计亩产一石二斗,”“泗州野慈姑亩产三千斤,” 两人相视一笑,所有的辛劳都在这数字中有了回报。
傍晚的夕阳将天空染成金红,濠州的村民们在田埂上插满彩旗,泗州的晒场上响起了欢笑声。张三望着金黄的稻穗,想起了楚州的陈老汉;李四看着成堆的球茎,念起了宝儿的叮嘱。远方的楚州,王晏之收到了两地的捷报,他站在窗前,仿佛已看到淮西大地上,新粮堆满仓廪的景象。
夜色渐深,两地的田野都安静下来。耐盐禾的穗子在月下等待收割,野慈姑的球茎在仓库中积蓄能量。农人们的梦里,是石碾子转动的吱呀声,是陶瓮封存的脆响,是新粮入仓时,那令人心安的沉甸甸的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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