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泗州的野慈姑田里,李四发现有些叶片上出现了褐色的斑点。“是‘叶斑病’,” 他摘下病叶,背面的斑点已连成一片,“快用石灰粉拌草木灰,” 村民们赶紧调配,将两者按一比一的比例混合,用纱布袋撒在叶片上:“这粉能杀菌,” 李四示范着抖动布袋,白色的粉末均匀落在叶面上,“病叶要及时摘除,埋在三尺深的土里,别让病菌扩散。”
午后的南风带着暖意,濠州的耐盐禾在阳光下进行光合作用,叶片舒展如剑。张三让人测量土壤湿度,用竹制的湿度计插入土中,指针指向六十度:“正好,” 他满意地说,“不旱不涝,拔节肯定快,” 农人们坐在田埂上休息,分享着带来的干粮,里面掺了新磨的耐盐禾面粉,嚼起来格外香甜。
傍晚的霞光给泗州的沼泽地镀上金边,野慈姑的花苞开始绽放,淡紫色的花瓣在风中轻轻摇曳。李四看着忙碌的村民们,他们的动作越来越熟练,从一开始的生疏到现在的得心应手,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多。“等球茎成熟了,” 李四说,“咱这沼泽地也能像良田一样产粮了,” 村民们笑着回应,手里的活计却没停,给花茎系上标记绳,记录开花时间。
夜深了,张三和李四在驿馆交换《生长简报》。张三的简报上写着:“濠州耐盐禾平均分蘖四枝,株高两尺八,无病虫害,预计十日拔节”;李四的则写着:“泗州野慈姑球茎平均直径一寸,叶片无大面积病害,开花率七成,授粉情况良好”。两人看着简报,都露出了欣慰的笑容,窗外的月光照亮了远方的田野,那里的耐盐禾和野慈姑正在夜色中积蓄力量,等待着成熟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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