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他相信梅长苏既能答应他,便一定能做到。
但,太常太卜并不是朝中重视的部门,无论梅长苏是安插了人手还是有些手腕可用,这准备的可不是一般的周全。
“先生之前助我救出庭生,后又赠金丝软甲给他,可是与……祁王兄有关。”
靖王忽然发问,梅长苏反倒有些欣慰。
景琰绝非愚笨之人,只是原先不愿把心思用在这上面。
梅长苏一言带过,只说自己少时也仰慕过祁王的贤名,同时又提起另一件事来:“朝轻欲收庭生为徒一事,不知殿下考虑的如何?”
说起这事,靖王眉宇间的褶皱更深,那位的武艺的确能说一声独步天下,还专门为庭生准备了一套剑法,可世间哪有这般好的事!
但他不得不为庭生日后考虑,皇族子弟皆以玉牒金册为证,即使日后为祁王兄洗清冤名,也无法恢复庭生的身份。
“殿下在想什么?”
靖王道出心中忧虑:“这位楼主是要收庭生为徒,还是祁王之子为徒?”
梅长苏知晓靖王对于庭生的看重,他亦然。
“这个问题,殿下不妨去问问庭生。”
因为是孩子,是真心还是假意,他们感知的更为纯粹。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