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安排聂铎南下。”
朝轻伸手接住几片冰凉的雪花:“人人都有秘密,只要旁人诚心待我,无需刨根问底,说到底,他没有欺骗,不是吗?”
随后霓凰又问了些关于过去的问题,凡是能坦言相告的朝轻都说了,不能说的便直接说不能说。
说到最后,两人已换到屋内,发上残雪还未融化,手里已抱上酒坛。
“我与兄长已经谈明,往日婚约作罢,日后我们便是兄妹。”
屋内酒香扑鼻,但把话说出口时,霓凰眼中一片清明。
“嗯。”
见朝轻又将注意力投注在酒盏上,霓凰松了口气时免不得生出一分好奇。
若是说年少不知情爱,可如今十二年过去了,他们都不再是青葱稚子。
如今旧人安在,已是最大的幸运,与此相较,有些事倒是显得没有那么重要。
若她感知无错,兄长对朝轻是有情的,只是还不曾倾诉挑明。
那朝轻呢?
朝轻有些醉了,但她醉的很舒服,基本上是有问必答。
听到霓凰问她想要什么样的情爱,她说的坦然:“两情相悦。尊重、信任、偏爱、责任,缺一不可。”
杯中琥珀色的酒液在烛光下摇摇晃晃,让人看的不禁入了神。
“可是人生活于世,不是只有情爱,相逢已是难得,也不必执着相守。”
“但若人力可为,我也会去争一个两全其美。”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