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同样的赤诚。
而身处金陵的他,不是才子,不是宗主,必须是算计人心,步步为营的苏先生。
所以那一日,他知道朝轻听到他们两人谈话时,心底是无法抑制的恐慌。
听出她一声声藏在质问和威胁下的关心时,又是无法抑制的喜悦。
可是,赤诚的美好,谋算的残忍,该如何长久。
朝轻不喜欢这样的眼神,千言万语却困于一角。
只要人力能为,盖棺定论前谁知会是怎样的结局。
“梅长苏,我问你,你有没有话与我要说?”
见眼前人沉默,朝轻活动了番手腕:“别想着找什么借口来搪塞我,否则”
一掌挥去,庭院中的石桌悄无声息地化为一堆尘埃。
“现在你有话要与我说吗?”
有,但不能是此刻。
旧约未解,沉疴未除,他不能就此迈出界限。
那样,不公平。
见青年摇头,朝轻不觉得意外,叫上飞流,毫不客气地一路踏着宁国侯府的屋顶离开。
期间,无一人发觉。
远眺的双眼开始发酸时,梅长苏隐去眼中不舍,转身回了房间。
他在这雪庐住的时日也不短了,到时候搬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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