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屏风另一端,出口之言宛如一把褪去剑鞘的利剑。
“既要托天下,非有德之人不可”
“既要寄天下,非为民之人不可”
“既要争……”
注意到庄先生已开始冲她瞪眼,如兰姑且换了个说法:“既要居其所,非有势之人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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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庶长幼……皆是过继宗亲,还论这个。”
庄学究捏着两根长须,深觉自己还是放松早了。
他这个学生,天生反骨啊。
见如兰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庄学究直接叫停了这场策论,嘱咐众人明日将课业交上来后便匆匆离去。
观其背影,怎么都有一两分气急败坏的感觉。
如兰觉得她今日特地吩咐厨房备的菊花宴,庄先生应当能用的开心。
“五妹妹,今日怎么只有你一人过来了?”齐衡到底是压抑不住思念,趁着盛家两兄弟未曾离去时发问。
如兰反问这怀春男儿:“小公爷这话问的有趣,莫非你上学还需兄长幼弟去唤?”
齐衡面色蹭的一下涨红。
“我是因伤请假,伤好了自是要回来上课,补上先前落下的课业。”
如兰面露无辜道:“我年纪虽小,但这种事还不需旁人来教。”
想要开口的盛长柏一时间没有可以教训的台阶,本想劝和的顾廷烨亦是没了立场。
而盛长枫……他哪里敢惹这位姑奶奶啊,早就偷溜了。
殊不知,如兰对他今日的表现是最满意的。
果然,摔的够疼,就知道乖了。
一去参加这种暗含站队之意的宴席诗会,便会倒霉撞灾,还次次灵验。
任凭谁都会学聪明的,否则就得想想自己一条命够不够倒霉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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