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信,或是在渡口接人。”
“可我们从漕帮出发至今,只在昨日清晨看到一封插在芦苇里的信,上面只写了‘苏州有故人候’,连落款都没有。”
李相夷顿了顿,目光扫过方多病和阿飞。
“而且,漕帮两百余口的后事,刘如京处理得太过顺利——寻常帮派遭遇灭门,总会有残余弟子来寻仇,或是官府来查问。”
“可这一路过来,连个打听漕帮消息的人都没有,像有人故意把消息压下去了。”
方多病手里的剑穗“啪”地掉在地上,他捡起来时手指都在抖:“你的意思是,漕帮的事和寒江剑派有关?”
“先睡一觉。”
李莲花打了个哈欠,转身往自己的卧舱走。
“明日清晨再去苏州,正好赶上寒山寺的早钟。”
“对了,小宝,记得把你的剑收好,别明天见到寒江剑派的人,又忍不住跟人动手。”
方多病看着他的背影,急得直跺脚:“李莲花!都什么时候了还睡!你就不怕……”
他话没说完,就被李相夷拉住了。
“他心里有数。”
李相夷低声道,目光落在李莲花卧舱的门帘上。
“他比我们任何人都清楚,苏州等着我们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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