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营、揣摩上意,最喜欢鸡蛋里挑骨头!这墨清被他逮到,怕是没好果子吃。”
济公眯眼颔首,继续静观。
“大人饶命!此画仅是草民感念神女恩德,杜撰遐想,自娱之作罢了。”
杜哲冷笑:“杜撰遐想?谁不知道当今圣上对神女心怀敬畏?陛下贵为天子,尚且不敢妄议神女私谊,你一个草民,竟敢擅自为神女搭配凡夫俗子?此乃其一!”
“其二!你画中这男子,是何人?你将他与神女并列,岂非暗示此人有匹敌神女、甚至凌驾天子的位格?你这是大不敬!其心可诛!”
“此画内容荒诞不经,有辱神女圣洁,更暗藏僭越之心!本官必须将此画没收,查办你的罪过!”
墨清再次磕头道歉:“大人恕罪!草民的画本就是二次创作,一笔一墨仅为贴合自己心意,未曾想到会触犯到大人您啊!请大人您有大量,宽恕草民吧!”
“贴合心意?你莫不是在说原先的故事不合你心意?!”
墨清哑口无言。
“好啊,罪加一等!这故事乃是圣上默许流传,也就代表着圣上的旨意!就是圣上的故事里全是刀子,你也得乖乖吃下去!安敢随意篡改?”
任凭墨清如何辩解“仅为艺术创作”、“并无他意”,杜哲根本不听,强行以“亵渎神女、影射圣上、心怀叵测”的罪名,夺走了那幅画,并将墨清软禁家中,听候发落。
杜哲满意离开,人群也随之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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