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否定长大的人,可以每天写下一件“今天我做得好的事”,哪怕只是“按时起床”;习惯自我苛责的人,可以对着镜子说“你已经很努力了”,一开始可能觉得别扭,但说得多了,心里的坚冰就会慢慢融化。
这些做法看似简单,实则是在给内心的储蓄罐“补存”,用新的肯定,覆盖旧的否定;用刻意的接纳,替代习惯性的批判。就像在老树上嫁接新枝,虽然老根还在,但新枝能长出不一样的花。
原生家庭的影响,终会在自我和解中变得柔和。我们不必强迫自己原谅,但可以选择放下:放下对父母的完美期待,接受他们也是被原生家庭影响的普通人;放下对“必须摆脱”的执念,承认那些经历塑造了现在的自己,好的坏的都是一部分。
就像有人在父亲去世后,才理解他当年的严厉,是因为爷爷也是这样对他的,不是为父亲辩解,而是明白“他不是不爱,是不会爱”。这种理解不是妥协,而是给自己松绑:不再用“为什么我没有好父母”惩罚自己,而是专注于“现在的我可以怎样爱自己”。
说到底,“逃不过原生家庭”更像是一种提醒:提醒我们看见自己的伤口,提醒我们别把痛苦传给下一代,提醒我们终其一生,都是在学习如何做自己的理想父母。
那些原生家庭带来的阴影,或许永远不会完全消失,但我们可以在阴影旁边,种上自己的光,就像老房子的墙会留下斑驳,但新刷的白漆能盖住旧痕,阳光照进来时,屋里依然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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