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已经被你祸害成了这样,你满意了?”
司马徽道:“族兄何出此言?害死三位侄儿的,是魏军,是魏帝张尘!你应该恨的,也是他!”
“魏军?哼!”司马防冷笑道,“若不是你蛊惑陛下,非要设下那什么阵法,我三个孩儿岂能殒命?司马徽,你也是司马家的人,可知司马家已经被你害的快要断绝香火了?”
“正因为我是司马家的人,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司马家的大业!”司马徽眉峰一凛,道:“‘天下三分,司马一统。冢虎兴晋,百五十终。’我司马家天命所归,当有一百五十载帝业,我现在做的一切,都只是顺应天意,真正逆天而为的,是张尘,和他背后,操纵时局之人!”
“我不管什么帝业!我现在只希望,仲达平平安安,我只有这么一个儿子了。我求求你,放过他吧……”
“仲达乃冢虎命格,天命兴晋,非他不可!兄长,你放心,我是绝对不会让他出事的。”
“你到底还想做什么?”司马防道,“你的阵法已破,蜀汉已经朝不保夕,你就非要逆势而为吗?”
“我说过了,逆天而为的不是我,我做的,是拨乱反正!”司马徽道,“‘阴阳四象阵’被破,是我没想到,我那两个徒弟,居然吃里扒外地背叛我!这一次,我绝对要连本带利,全都讨回来!”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