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发动两次进攻,第一次时,擂鼓声只有一刻钟,便即息止。过不多久又再复来……”沮授沉吟着,突然眼前一亮,道:“不好!将军,此乃刘备的疲兵之计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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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疲兵之计?”曹昂不由一惊,“何为疲兵之计?”
沮授道:“敌军趁夜而来,鼓噪呐喊,惊动我军,而后退走。一夜之间,如此往复,不消三日,我军定身心俱疲,无力应战,到时,刘备即可轻取宛城!”
“什么!”曹昂大惊,“敌军既是虚张声势,周平将军何不出兵剿灭?”
沮授道:“刘备有四十万大军在侧,周平岂敢轻出?倘若敌军暗伏于侧,趁其出战,大举夺城,岂不危矣?此计实为阳谋,周平即使明知敌军是虚张声势,却也不得不防。须知兵法之中,虚实变幻本无定数,如若不加防范,倘若假中藏真,岂不要束手待毙?”
“好歹毒的计策!”曹昂听罢,不由心中暗恨,忙道:“先生既识破此计,不知可有应对之法?”
沮授沉思片刻,道:“敌军既行此计,必暗伏于宛城之侧,伺机而动。如此,其大营势必空虚,将军可派遣奇兵,袭其大营,纵火焚烧,必能令其惊惧。到时,将军再率大军而来,擂鼓躁动,以作疑兵,其必自乱也!”
“哈哈!妙哉!”曹昂大喜,当即赞道:“他擂鼓,咱们也擂鼓,他让咱们睡不好觉,那咱们也让他不得安宁!”
“曹纯,夏侯恩!”
“末将在!”帐中,二将闪身而出。
“你二人各率一千虎豹骑,兵分两路,奇袭东西二门敌营。切记,发挥虎豹骑的优势,纵马踹营,不必恋战,焚烧其辎重粮草,鼓动声势即可!”
“末将领命!”
“其余诸将,立即整军,随本将军驰援宛城!”
“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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