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发出刺鼻的金属锈味。

    “机械太阳的遗体，果然污染了这个站台。”贾呵呵停下脚步，指尖划过空中漂浮的黑色颗粒，声音里带着点冰冷的机械质感。

    他像是在跟身边的空气说话，又像是在自言自语，“连最深处的冻土层都被侵蚀了，再这样下去，整个雪原站台都会变成机械废土。”

    话音刚落，一道轻柔的女声从脑海里传来，像浸了温水的丝绸，缓解了机械外甲带来的冰冷。

    “上一任机械太阳，或许不是故意的。”

    女声顿了顿，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怅惘，“祂和命运之主、穆皇兮仙、时间之主，他们当年做那些事，目的从来不是为了成仙。”

    贾呵呵抬手按在太阳穴上，那里嵌着一枚小小的芯片。

    里面，居住着被数据化的机械月亮。

    “不是为了成仙？”贾呵呵皱紧眉头，“那他们是为了什么？”

    “不知道。”女声轻轻打断他吗，“我也没资格知道。”

    “机械太阳、命运之主、穆皇兮仙、时间之主……他们都是站在地铁世界顶端的至高神明，他们的意志，就像雪原的太阳一样遥远，我不过是数字生命，又怎会知晓祂们的真正目的？”

    “或许……他们是想……”贾呵呵轻声猜测，指尖的机械纹路再次亮起，试图解读更深层的冻土层数据。

    就在这时，脚下的雪原突然颤动了一下。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