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凑上前:
“老师竟还带了这些?看着便比宫里的点心鲜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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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妙锦则是微微睁大了眼,指尖轻轻碰了碰竹编食盒的边缘,轻声赞叹:
“老师竟想得这般周全,连热羹都带着,倒不像临时准备,反倒像……早有安排。”
好细心的男人,好喜欢!!!
说话时,她的目光落在那碗枣泥羹上,眼底藏着几分惊喜。
她素来偏爱甜食,这温热的枣香恰好戳中了她的喜好。
陈羽笑着递过竹筷:
“尝尝看,山楂解腻,烧饼管饱,牛肉补力气,刚好配着爬山后的胃口。”
朱瞻基先夹了一块酱牛肉,入口先是浓郁的酱香,嚼着又带着牛肉的紧实,没有半分柴意;
再咬一口芝麻烧饼,外皮酥脆,内里松软,芝麻的香气混着面香,配着牛肉刚好;
最后尝了颗蜜渍山楂,酸甜的滋味瞬间化开,刚被肉和饼填满的胃口顿时清爽不少。
他忍不住点头:
“妙!这牛肉酱得够味,烧饼也趁热吃最香!”
徐妙锦则先舀了一勺枣泥羹,温热的羹汤滑入喉咙,枣香浓郁却不齁甜,枸杞的微酸刚好中和了甜腻,暖得胃里舒服极了。
她又捏了块蜜渍山楂,唇齿间瞬间被酸甜裹住,忍不住弯了弯眼:
“这山楂太合心意了,爬山时出了些汗,吃着刚好开胃。还有这枣泥羹,温温的喝着真舒服。”
说着,她又掰了半块烧饼,小口咬着,眼神里满是满足。
从前总觉得山野间的吃食简陋,今日才知,简单的食材里,藏着最实在的暖意。
陈羽看着两人吃得眉眼舒展,自己也拿起一块烧饼,就着酱牛肉慢慢嚼着,笑道:
“寻常吃食,贵在合时合景。爬山累了,吃这些比什么山珍海味都舒坦,你们说是不是?”
朱瞻基和徐妙锦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点头。
此刻阳光正好,风拂过草地带着草木香,嘴里是朴实却可口的吃食,身旁是熟悉的人。
倒比任何精心安排的宴席,都让人觉得安心又惬意。
三人吃完午饭,就慢悠悠的一边消食,一边朝着山下走去。
临近山脚,陈羽打算午休之后就去上班,毕竟算算时间,明天差不多就是书法比赛放放榜的日子。
他这个书法大赛的发起方,总要在放榜前,检查一下是否有疏漏。
朱瞻基、徐妙锦则坐上马车回皇宫去了。
…………
大学。
辰时。
今日是书法比赛放榜的日子,人流已经将大学围了一个水泄不通。
人群当中,并不全是参加书法比赛的考生,还有许多市井之人。
他们平日里不喜好这种书法,对待这种比赛也没有什么兴趣,可是陈羽提出的投票法,让人人都可以参与其中。
这种参与感,甚至让这些投票的观众,比选手还要激动。
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自己投票下的选手,有没有夺下魁首,若是没有,又会取得什么成绩。
“张三!早几日便叮嘱你,今日这书法大赛得早些到场,你偏不听!方才我去寻你,竟还抱着媳妇腻歪!”
“谁能料到,今日这赛场会涌来这么多人?不过话说回来,你们觉得,此番书法大赛的魁首,会花落谁家?”
“这还用猜?定然是陈大人无疑!”
身后两位中年汉子正凑在一处低声议论,身旁一名青衫青年听得真切,忍不住回头接话,语气笃定得不容置疑。
“陈大人?可是我们家乡那边的那位才俊?我记得他二十岁便能作一手好诗,在咱们那片地界上,名气大得很呢!”
不远处,一位身着浅粉襦裙的姑娘竖着耳朵听着,听闻陈大人三字,顿时眼冒星光,脸上满是痴迷的神色,忍不住开口问道。
只是她的话音刚落,身旁一位鬓发微霜的老者便忍不住摇了摇头,笑着说道:
“姑娘瞧着面生,想来是初到京师不久吧?你有所不知,在这偌大的京师里,能让众人打从心底里尊称一声陈大人的,放眼望去,可就只有一位!”
姑娘闻言,顿时露出了疑惑的神色,眨了眨眼问道:
“啊?可朝中当官的那么多,难不成只有一位姓陈的大人不成?”
老者闻言一愣,脸上满是哭笑不得的神色。
“姑娘莫要误会,且听我细细说与你听!他们口中的陈大人,可不是寻常官员,他乃是当朝内阁主事、大学监丞,更要紧的是,他还是咱们大明永乐一朝首届恩科的会试、殿试双料状元,素有‘大明诗仙’之称的陈羽,陈大人啊!”
老者说这话时,特意挺直了腰板,扬起脖颈。
仿佛能从自己口中说出陈羽的名号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