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在两个甚至都没穿白大褂作为外在标志的女人面前以近乎赤裸的状态出现,这种感觉还真是奇怪。
威尔斯也站在这赤身裸体的队伍里。施密特之前承诺他会充当某种急救员,看样子是要落空了。唉,谁又能知道这承诺原本能起到什么作用呢?此刻,他就这么赤条条地站在长长的队伍中,周围同样是一群赤身裸体的人,队伍缓缓向前移动,前面的人正逐个走进检查室。
轮到威尔斯报出自己名字时,医生挥了挥手示意他离开,这时她的助手第一次从桌子上抬起头,认真地打量着他。
“你可以穿好衣服了,” 助手说道,“你已经被分配到营地里工作了。”
威尔斯觉得她甚至微微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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