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在个人所得税的申报中,将这笔资金作为‘来源于海外的、已在境外完税的所得’进行了说明和备案。目前,主管的税务机关在审核后,并没有对此提出额外的异议或要求补税。”
这是江易在选择自救时,仅能查询到的信息。在这方面,系统做的天衣无缝。
接下来的询问更加细致入微,甚至问到了他早期的网络活动、社交圈子等,试图找到任何可能的蛛丝马迹。
江易大多以“时间太久,记不清了”、“只是普通学生时代的网络娱乐”等理由应对。
询问室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只有年轻警官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和偶尔的提问声。
江易的手心沁出细密的汗珠,但他强迫自己保持表情的镇定,后背挺直。
他深知,任何一个眼神的闪烁或回答的前后矛盾,都可能被经验丰富的办案人员捕捉到,从而万劫不复。
‘系统啊系统,你这坑挖得也太深了!’他在内心疯狂吐槽,但它依旧沉默如石。
两位警官偶尔会交换一个眼神,低声交流几句。
江易的努力配合和表面齐全的文件,与核心解释的模糊性形成了矛盾。
最终,老警官合上了记录本,语气平淡地说:“好的,情况我们初步了解了。你提供的材料我们会仔细核实。今天先到这里,保持通讯畅通,后续有需要可能会再请你配合。”
“好的,谢谢警察同志。”江易站起身,微微鞠躬,然后尽量保持着平稳的步伐走出了询问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