袴田佯装无力的说:“你们、你们送我回中控楼那边集合吧,到时候我就把徽章给那位打败我的小哥。”
“你可真会给自己找戏加啊。”仁王直接拔掉了他胸前的徽章,“就是演技太烂了。”
“喂!我的徽章!”袴田惊呼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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袴田下意识的想伸手抢回来,但被仁王闪开了。
“反正都是要给出来的,这时候给和待会儿给不都一样吗?”仁王抛了抛徽章,他勾起嘴角,“还是说,你其实是比较享受在众目睽睽之下交托徽章的仪式感?”
一周目的时候,袴田先是迎战了高中生,接着就是对战金太郎。
袴田几乎是飞快的把高中生给打趴下去了,然后又快速的败给了国中一年级的金太郎,还要求金太郎搀扶他去集合场地。
去到那边后,他又表现出一副他并没有让金太郎带他到那里去的模样,然后在一军和国中生对峙的氛围里,他磨磨蹭蹭的把徽章递给了金太郎。
脾气火爆的远野感觉这一幕刺到他眼睛了,当即就用一颗惩罚球把袴田打飞了出去。
也因为那一颗球,彻底点燃了国中生对一军前十名的愤怒。
看似平等院很威风,但从一军回来后,所有的节奏都在教练组的把控之中,一军后十名对平等院的背刺可能在日常的相处里就已经埋下了伏笔。
他们不见得是对教练组服软,可能更多的也只是想给平等院的热闹再添把火而已。
唯一为平等院站出来的只有远野笃京。
不过仁王的脑海深处还有另外一个画面,那就是打出那一球的人并不是远野,而是平等院自己。
这是那个执笔者想过要让平等院成为一个彻底的孤立无援的一军老大啊。
也不是,平等院的身边还有杜克,不过杜克并不是会当众给人一球的性格,可能连凶人都不会有。
这么一想,平等院的身边可能连一个能说心里话的人都没有。
仁王突然感觉平等院有那么一点点可怜,他对平等院的印象其实还不错。
虽然他的外表看起来很凶,似乎所有的事情他都只在乎结果,过程怎么残酷都无所谓。
但其实他对他的队员已经足够包容了,德川和越前龙马之所以被他那样对待,其实还是他们先招惹的平等院。
平等院的责任心比训练营的教练还强,他为了霓虹队的胜利,最终也放下了对越前龙马破坏规则的恼怒。
仁王猜测,平等院应该在越前龙马从美国队跳回霓虹队的时候,就知道霓虹队只要不弃权就能稳赢了。
当然这个笃定并不是对越前龙马实力的肯定。
“你在想什么?这么入神?”迹部从后面搂住了仁王的腰,他把脑袋搭在了仁王的肩膀上。
袴田震惊的瞪眼,满脸的不确定。
仁王瞥见了袴田的表情,他用胳膊肘撞开了迹部,转身就把那枚No.13的徽章塞到了迹部的手里。
“拿好了,回去吧!”
仁王率先往球场外面走去,迹部笑着跟在他的身后。
这个球场是最边缘的球场,仁王刚走到球场门口处,外面的铁网那里就忽然蹿出了两个身影。
“啊!你是立海大的!”
背着一个大背包的堀尾指着仁王惊呼出声,在看到仁王身后的迹部时,又咋呼了一声。
“是冰帝的猴子山大王!”
仁王沉下了脸,面色不善。
迹部倒是没有恼,但他注意到了仁王的表情,他上前一步牵住了仁王的手,然后才看向了铁网外面的人。
“堀尾君,你怎么能给前辈取外号呢?”堀尾旁边的坛太一皱着眉指责。
堀尾毫不在意的说:“可是我们网球部的前辈都是这么叫的啊,只是一个称呼而已,又没有什么……”
“你们应该不是志愿者吧?”迹部出声打断了他们的对话,“这座基地的安保可真是让人堪忧啊,连两个小孩都能爬到这里来。”
仁王嘀咕一句:“财前和一氏都能只身闯后山,这里的安保大概也就只能吓一吓那些半夜来偷酒的家伙了。”
坛太一从背包里掏出了一张请假证明,他说:“那个前辈……我是志愿者的,不过我之前有事就没有一起来,但我是得到了可以延迟过来的许可的。”
迹部扫了一眼那张纸,随即就把视线放到了堀尾的身上:“你的请假许可呢?”
堀尾愣了愣:“哪有什么许可啊,越前突然让我给他送饮料我才过来的,我本来不想来的。”
他其实也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应越前龙马的要求给他送饮料过来,明明他们之间其实也可以算是完全翻脸了。
而且这一背包的饮料差点就要把他拖死在路上了,结果他竟然真的带着这满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