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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维看着这一幕,心里暖暖的。他刚走到门口,霍弋就匆匆跑来,手里拿着封信:“将军!张弩回来了!这是蒋琬大人的回信!”
姜维赶紧拆开信,蒋琬的字很潦草,显然是急着写的:“黄皓已被陛下禁足,邓艾勾结之事已查实。我已派廖化将军带五千兵来援,三日内到。邓艾后路被断,必慌,可趁机破之。”
“太好了!”姜维把信递给老首领,“廖化将军来了,我们就有援军了!”
老首领看完信,却皱了皱眉:“邓艾会不会狗急跳墙?他还有马钧的器械,说不定有后招。”
“不管他有什么招,我们都接得住。”姜维看向霍弋,“传令下去,廖化将军到了之后,我们分三路出击——你带一千人从正面攻,拓跋烈带羌骑绕到后面,我带中军接应廖化将军。”
三天后,廖化果然到了。老将军骑着马,虽已满头白发,眼神却依旧锐利。他翻身下马,握住姜维的手:“伯约,老夫来晚了!让你受苦了!”
“廖将军能来,祁山就稳了。”姜维笑着说,把他请进议事厅。
廖化喝了口茶,叹道:“黄皓那阉人,在陛下面前说你拥兵自重,要不是蒋琬大人拿着证据去劝,陛下差点真信了他。现在好了,他被关起来了,没人再敢乱说了。”
“多亏蒋琬大人。”姜维点头,“我们计划明日出击,邓艾现在后路被断,军心不稳,正是时候。”
廖化点头:“好!老夫跟着你打!好久没上战场,手都痒了!”
第二天清晨,祁山堡的城门大开,三路兵马同时杀出。霍弋的正面军队刚冲出去,就看见魏军阵脚大乱——邓艾果然没想到会有援军,正在收拾东西准备撤军。
“杀!”霍弋大喊,长枪一挥,挑翻了魏军的旗手。
拓跋烈的羌骑像一把尖刀,直插魏军后营,砍断了他们的粮车绳索,粮食撒了一地,魏军士兵争抢着捡粮食,阵型全乱了。
姜维和廖化的中军从中间突破,狼王剑在阳光下闪着光,所到之处魏军纷纷败退。
邓艾站在帅旗下,看着溃败的军队,脸色铁青。马钧跑过来,急道:“将军!快撤吧!再不走就被围住了!”
邓艾咬了咬牙,看了眼祁山堡的方向,最终还是挥了挥帅旗:“撤!回陈仓!”
魏军像丧家之犬,一路往回跑。姜维率军追了二十里,直到看不见魏军的影子才停下。
回堡的时候,百姓们都站在路边迎接,手里拿着青稞酒和馒头,往士兵手里塞。一个之前被魏军踩伤腿的小女孩,拄着拐杖跑过来,给姜维递了朵野花:“将军,给你。”
姜维蹲下来,接过野花,笑着说:“谢谢你。”
回到议事厅,廖化看着满仓的粮食和崭新的连弩,点头赞道:“伯约,你把祁山堡治理得真好!有粮有兵,还有羌人帮忙,难怪邓艾攻不下来。”
“都是大家同心协力。”姜维看向老首领,“要是没有西羌的帮忙,我们撑不到现在。”
老首领摆摆手:“说啥客气话!我们是一家人!以后祁山堡缺啥,西羌就送啥;西羌有难,祁山堡也得出兵!”
“对!一家人!”拓跋烈大喊,举起酒坛。
众人都笑了,举起酒碗,一饮而尽。
晚上,姜维抱着承嗣,坐在院子里看月亮。阿莱娜靠在他身边,轻声说:“承嗣以后长大了,要让他学汉人的字,也要学羌人的话。让他知道,我们汉人和羌人,从来都是一家人。”
“嗯。”姜维点头,看着天上的月亮——又大又圆,照在祁山堡的城墙上,像撒了层银霜。他想起诸葛亮临终前的话:“伯约,守国不难,难在守心。只要人心齐,再难的坎都能过。”
现在他懂了——祁山堡能守住,不是因为城墙有多厚,连弩有多厉害,是因为汉人和羌人的心齐了,百姓和士兵的心齐了。大家都想守住这个家,所以再苦再难,都没人退缩。
“伯约,”阿莱娜突然说,“父亲说,要把西羌的铁矿分给祁山堡一半,让我们造更多的连弩,修更结实的城墙。”
“好啊。”姜维笑着说,“我们再开些荒地,种上青稞和水稻,让祁山堡的百姓都能吃饱饭。等承嗣再大点,我们带他去岷山看雪,去白龙江钓鱼。”
阿莱娜点点头,眼里闪着光。
远处的城楼上,士兵们还在巡逻,甲叶碰撞声在夜里格外清晰。田埂上,新种的冬小麦冒出了嫩芽,在月光下轻轻摇晃。一切都在慢慢变好,就像诸葛亮说的,一步一步,总能走下去。
姜维低头看着怀里的承嗣,小家伙睡得正香,小拳头攥得紧紧的。他轻轻摸了摸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