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令下去,”姜维转身对众将道,“在飞狐口休整一日,补充粮草,救治伤员。明日一早,继续北上,直取涿郡!”
夕阳西下,金色的余晖洒在飞狐口的城墙上,将“汉”字大旗染得更加鲜艳。蜀军将士们围着篝火,烤着缴获的牛羊肉,欢声笑语在山谷间回荡。经历了一场大胜,他们的士气更加高涨,对未来的征途充满了信心。
李狗剩坐在篝火旁,大口吃着烤肉,听着老兵们讲述过去的征战故事。他摸了摸腰间的玉佩,那是母亲给他的护身符,保佑他平安归来。他抬头望着星空,心中默念:“娘,等着我,等我打完这仗,就回家看你。”
第三折 涿郡城外智收降
涿郡城外,护城河早已结冰,冰面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积雪。城墙高大坚固,上面布满了垛口,魏军士兵手持刀枪,警惕地注视着城外的蜀军大营。
涿郡太守王雄站在城头,眉头紧锁。他收到飞狐口失守的消息后,便立刻加强了城防,调集了城中所有的兵力,共计五千人,准备死守涿郡。王雄是个老谋深算的人,他知道涿郡的重要性,一旦失守,整个幽州都会陷入危机。
“太守,蜀军已经围城三日了,却迟迟不攻城,不知他们在耍什么花样。”一名副将忧心忡忡地说道。
王雄捋了捋胡须,沉声道:“姜维诡计多端,我们不可掉以轻心。他不攻城,定有阴谋。传令下去,加强戒备,尤其是夜间,绝不能让蜀军有机可乘。”
城外的蜀军大营里,姜维正与众将商议攻城之策。“涿郡城墙坚固,守军众多,硬攻怕是会损失惨重。”张翼说道,“不如我们先派人去劝降,看看王雄的态度如何。”
姜维点头:“善。王雄虽为魏臣,却也并非顽固不化之人。若能劝降,可避免不必要的伤亡。谁愿前往?”
“末将愿往!”廖化上前一步,抱拳道。廖化跟随刘备多年,资历深厚,口才也不错,是劝降的合适人选。
姜维嘱咐道:“廖将军,你此去务必言辞恳切,晓以利害。告诉王雄,只要他开城投降,我军绝不伤害城中百姓,他本人也可保留官职,待遇从优。”
“将军放心,末将定不辱使命。”廖化领命,带着几名亲兵,来到涿郡城下。
“城下何人?”城头上的魏军士兵喝问。
“我乃蜀军大将廖化,有事求见王太守,烦请通报。”廖化朗声道。
士兵不敢怠慢,连忙跑去禀报王雄。王雄沉吟片刻,道:“让他上来。”
吊桥缓缓放下,廖化带着亲兵走进涿郡城,来到太守府。王雄端坐堂上,面无表情地看着廖化:“廖将军远道而来,不知有何指教?”
廖化拱了拱手,道:“王太守,如今天下大乱,司马氏篡权夺位,民不聊生。我主刘禅,乃汉室正统,体恤百姓,一心想恢复汉室江山。蜀军北上,只为讨伐逆贼,并非与幽州百姓为敌。涿郡虽险,但终究抵挡不住蜀军的大军。若太守能开城投降,既可保全城中百姓性命,又可建功立业,何乐而不为呢?”
王雄冷笑一声:“廖将军此言差矣。我乃大魏臣子,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岂能背叛朝廷,投降蜀军?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廖化不急不躁,继续说道:“太守此言差矣。司马氏名为魏臣,实则篡贼。他们弑杀魏帝,屠戮忠良,早已失去了民心。如今蜀军势如破竹,洛阳指日可待。太守若执迷不悟,等到城破之日,悔之晚矣。”
王雄沉默不语,显然是有些动摇了。他知道廖化说的是实话,司马氏的所作所为确实不得人心,而蜀军的实力也不容小觑。但他毕竟是魏臣,若投降蜀军,恐怕会留下骂名。
廖化看出了王雄的犹豫,继续劝道:“太守不必担心名声问题。自古以来,识时务者为俊杰。当年微子去殷,韩信归汉,都被后人称颂。太守若能归顺汉室,将来定能名垂青史。”
王雄叹了口气,道:“廖将军所言有理,但此事事关重大,容我再考虑考虑。”
“好,我等太守的好消息。”廖化起身告辞,返回蜀军大营。
姜维听完廖化的汇报,笑道:“王雄已有降意,只是还在犹豫。我们再加一把火,他定会投降。”
他对众将吩咐道:“今夜,夏侯将军率一队骑兵,在城外佯装攻城,制造声势,但不要真的进攻。张翼将军,你率工兵营,在城西挖掘地道,通向城内。明日一早,我自有妙计。”
当晚,涿郡城外火光冲天,喊杀声震耳欲聋。夏侯霸率领的骑兵不断冲击城门,却在即将攻破时又撤退,如此反复,搞得城中魏军人心惶惶。王雄站在城头,看着城外的景象,心中更加焦虑。
与此同时,张翼率领的工兵营正在城西紧张地挖掘地道。士兵们挥舞着铁锹,泥土不断被运出,地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