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维接过图纸,仔细看了看:“很好,尽快赶制出来,带到长安去。”他突然想起什么,“对了,那些从司马懿密室里找到的工匠,都安置好了吗?”
“安置好了,”马钧笑着说,“他们听说能参与制造新军械,都很兴奋,说这比给司马懿造兵器有意义多了。有个老工匠还说,要给您打造一副最坚固的铁臂呢。”
姜维笑了笑,铁臂轻轻抚摸着灯笼的竹骨:“告诉他们,不用给我打造什么铁臂,多造些元戎弩、投石机,就是对我最好的帮助。”
夜色渐深,营地渐渐安静下来,只有巡逻士兵的脚步声和远处的蛙鸣声。姜维站在高台上,望着西方,那里是长安的方向,也是他心中的希望所在。
他知道,一场更大的战役即将打响,但他无所畏惧,因为他身后,是一群渴望复兴汉室的忠勇将士,是一片等待光复的中原大地。
第二折 兵出函谷探虚实
函谷关的晨雾还未散尽,胡奋的先锋营已经抵达关下。这座雄关扼守着西进长安的咽喉,关楼高耸,城墙坚固,魏军的旗帜在关楼上迎风飘扬。
“将军,关上的守将是魏将王双,此人勇猛有余,智谋不足。”一个被俘的魏军斥候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地说,“他手下有五千兵马,多是关中子弟,擅长山地作战。”
胡奋勒住马缰,看着关楼上严阵以待的魏军,嘴角勾起一丝冷笑:“王双?不过是个有勇无谋的匹夫。”他对身边的副将说,“传令下去,原地休整,派使者去叫关,就说蜀军借道西进,若他识相,就打开关门,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使者很快就被赶了回来,身上还带着箭伤。“将军,王双说...说要拿您的首级当酒器。”使者捂着伤口,气呼呼地说。
胡奋勃然大怒,拔出腰间的长剑:“匹夫敢尔!擂鼓助威,准备攻城!”
战鼓声响起,蜀军士兵推着云梯、撞木冲向关城。王双站在关楼上,手持一柄重斧,大声喝道:“放箭!给我把这些蜀军蛮子射下去!”
箭雨如蝗,蜀军士兵纷纷中箭倒地。胡奋见状,亲自率领一队精锐,冒着箭雨冲到关城下,挥舞长剑砍断了吊桥的绳索。吊桥“哐当”一声落下,蜀军士兵蜂拥而上。
“杀!”胡奋一马当先,冲上吊桥,剑光一闪,将一个魏军士兵斩落马下。他身后的蜀军士兵奋勇杀敌,很快就占领了关楼的一角。
王双见状,怒吼一声,提着重斧冲了过来。他的力气极大,一斧下去,竟将蜀军的盾牌劈成两半。“胡奋,纳命来!”
胡奋毫不畏惧,挺剑迎了上去。两人你来我往,战在一处。胡奋的剑法灵动飘逸,王双的斧法刚猛霸道,一时间难分高下。
就在这时,蜀军的投石机开始发威,巨石呼啸着砸向关楼,将一段城墙砸塌了一个缺口。“将军,城墙破了!”副将大喊。
胡奋心中一喜,虚晃一剑,逼退王双,喊道:“弟兄们,跟我冲!”他带头从缺口冲进关内,蜀军士兵紧随其后,与魏军展开了巷战。
王双见大势已去,无心恋战,带着残部往长安方向逃去。胡奋没有追赶,而是下令整顿兵马,加固关防。“派人给姜将军送信,说函谷关已破,我军正在休整,等待主力到来。”
三日后,姜维率领主力抵达函谷关。看着修复一新的关楼,他满意地点点头:“胡将军辛苦了。”
胡奋连忙上前:“末将不敢当。只是王双逃到了长安,恐怕会给我们攻打长安带来麻烦。”
“无妨。”姜维笑着说,“王双虽然勇猛,但不足为惧。倒是司马昭在长安集结了五万大军,我们不可掉以轻心。”他指着关内的地图,“函谷关是西进的门户,必须派重兵把守。胡将军,你率五千兵马留在这里,防备魏军反扑。”
“末将领命!”胡奋大声应道。
姜维又对阿莱娜说:“你率羌骑为先锋,继续西进,探查长安的虚实,注意不要与魏军主力发生冲突。”
阿莱娜抱拳:“少族长遵命!”
羌骑很快就出发了,他们像一阵风似的掠过原野,消失在西方的天际。姜维站在关楼上,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心里暗暗祈祷:希望一切顺利。
七日后,阿莱娜派人送回了消息。原来司马昭在长安城外布下了三道防线,分别是新丰、霸上和长安城外的护城河,每道防线都有重兵把守,还配备了大量的弓弩和投石机。
“看来司马昭是想和我们打持久战啊。”姜维看着阿莱娜绘制的地图,若有所思地说,“新丰和霸上都是易守难攻之地,硬拼损失太大。”
夏侯霸此时也从洛阳赶了过来,他带来了两千援兵和一批粮草。“伯约,有什么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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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维指着地图上的一个地方:“你看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