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光冲天时,石苞才知中计,可粮营已烧成白地。“姜维!我操你祖宗!”他怒吼着,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蜀军趁乱杀出,抢走了他的战马。
徐州兵的守将诸葛诞听说后,立刻下令严查进出的人。可没过三日,营里就闹起了瘟疫——士兵们上吐下泻,根本站不稳。军医查来查去,发现是井水被下了药。
“是蜀军干的!”诸葛诞气得摔了药罐,却不敢追击——他怕中了埋伏。
司马孚在中军帐里看着军报,气得浑身发抖。短短十日,勤王兵折损了三成,粮草被烧了一半。“姜维这是釜底抽薪啊!”他对副将道,“传令各营,紧缩防线,没我的令不许出战!”
可他没料到,姜维根本没打算打。夜里,蜀军悄悄撤出潼关,只留了座空营,营里插满了稻草人,上面写着“司马昭是奸贼”。
等司马孚发现时,蜀军早已无影无踪。他望着空荡荡的营地,突然一口血喷出来:“姜维……我誓杀你!”
第五折 回师长安固根基
长安的冬雪下得正紧,姜维带着军队回城时,百姓们都在城门口候着。老人们捧着热汤,孩子们提着灯笼,看到“汉”字旗就欢呼起来。
“将军可算回来了!”槐里县的县令迎上来,手里捧着账册,“按您的吩咐,冬麦种下去了,商队从西域换了不少棉花,够士兵做棉衣了。”
姜维的铁肢接过账册,上面记着“芝麻种植三百亩”“铜矿冶炼五十斤”。他笑着点头:“让农官开春教百姓种棉花,咱们不仅要守住长安,还要让百姓过上好日子。”
阿莱娜把银枪靠在门边,搓着冻红的手:“卓玛姐姐说,西羌各寨愿意派兵来帮忙,开春就能到。”她从怀里掏出个布偶,是个铁肢将军的模样,“这是羌人孩子做的,说要送给将军。”
姜维接过布偶,铁肢轻轻摩挲着。布偶的脸上缝着颗红豆,像个小小的红心。“告诉孩子们,等打跑了魏军,我带他们去看成都的锦里。”
张达扛着新造的连弩进来,脸上沾着机油:“马钧师傅改的连弩能射七支箭了,他还说要造个能飞的木鸟,能传信呢。”
王二跟在后面,手里拿着张图纸:“将军您看,这是长安周边的水利图,咱们开春修几条水渠,保证来年丰收。”
雪越下越大,落在“汉”字旗上,瞬间就化了。姜维站在城楼上,望着关中平原,铁肢指向东方。那里,洛阳的方向隐在风雪中,但他知道,总有一天,蜀军的旗帜会插在洛阳城头。
“开春后,”他对身边的将领们道,“咱们就练新兵、造军械、种粮食。等准备好了,再打回去。”
风卷着雪花掠过城楼,带着远处传来的羌笛。那笛声里没有悲伤,只有对春天的期盼,和对家国的热爱。姜维的铁肢紧紧握着佩剑,剑鞘上的“汉”字在雪光中闪闪发亮。
第六折 整饬吏治安民心
长安的积雪刚化,姜维就带着张达巡视各县。走到霸陵县时,正撞见县尉在抽打一个老农。“大胆刁民,竟敢抗缴赋税!”县尉的皮鞭抽在老农背上,留下一道道血痕。
“住手!”姜维的铁肢攥住皮鞭,力道之大让县尉痛呼出声,“蜀军的规矩是轻徭薄赋,你为何强征?”
老农泣不成声:“将军明鉴,他说要收'守城费',家里的冬麦刚够吃,哪有多余的粮……”
县尉脸色发白,却强辩道:“将军,长安刚定,需加固城防,收点费用也是为了百姓……”
“拖下去,杖责三十,贬为庶民。”姜维的声音冷得像冰,“另选清廉的乡绅暂代县尉,告诉各县,再有苛捐杂税,定斩不饶!”
回到长安,他立刻召集各县令,案上摆着两堆竹简——左边是百姓称赞的好官,右边是贪赃枉法的劣吏。“你们自己看,”姜维的铁肢指着右边的竹简,“这些人,轻则罢官,重则问斩。”他又指向左边,“做得好的,赏粮食五十石,传告全县表彰。”
会后,一个叫苏则的县令留下来,捧着个瓦罐:“将军,这是下官种的土豆,产量高,耐储存,能当粮食。”他倒出几个拳头大的块茎,“去年在地里试种,一亩收了三百斤,比小麦多一倍。”
姜维拿起土豆,用铁肢刮了块皮,露出里面的白肉。“让农官在各县推广,”他对苏则道,“你教百姓种植,成功后升你做京兆尹。”
苏则喜出望外,连连作揖:“下官定不辱使命!”
第七折 春训新军砺锋芒
开春后,长安城外的校场热闹起来。新兵们分成十队,由老兵带着操练——有的练刺杀,有的练射箭,还有的跟着马钧学用连弩。
姜维站在高台上,看着队列里的青壮。他们大多是关中百姓,脸上还带着稚气,却学得格外认真。“把连弩分给他们,”他对张达道,“三天后考核,合格的编入先锋营。”
阿莱娜带着羌骑在旁边操练马术,银枪舞动如飞,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