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不知道,姜维早就料到邓艾会打祁山粮库的主意。在抓获的间谍嘴里,姜维得知了祁山粮库的位置和守兵情况,就一直在密切关注着祁山的动静。当探马报告说牵弘带着五千人往祁山赶去时,姜维立刻召集了张达和狼女。
“牵弘这是去抢祁山的粮食。”姜维指着地图上的祁山,“我们不能让他得逞。祁山粮库的粮食虽然不多,但对我们来说也很重要,而且要是让邓艾抢到了,他的气焰会更嚣张。”
张达急了:“那我们赶紧派兵去守祁山啊!”
姜维摇了摇头:“不行,我们的兵力有限,要是分兵去守祁山,阴平道就空虚了,邓艾可能会趁机来偷袭。”他的眼睛转了转,想出了一个主意,“我们不如去劫牵弘的后路,断了他的粮道,让他进不能进,退不能退,不战自溃。”
狼女的眼睛亮了:“将军这个主意好!”她主动请缨,“让我带羌骑去吧!我们熟悉地形,保证能把牵弘的粮道劫了!”
姜维点了点头:“好,就你去。”他从怀里掏出个地图,递给狼女,“这是祁山道的地形图,牵弘的粮队肯定会走‘落雁坡’,那里地势险要,适合埋伏。你带五百羌骑,在那里设伏,等粮队经过时,突然杀出,把粮食劫回来。”
他又对张达说:“你带一千归义营的士兵,在‘狼牙口’接应狼女,防止牵弘回援。要是牵弘真的回援了,你们就死死拖住他,给狼女争取时间。”
张达和狼女领命而去。姜维站在军帐里,望着祁山的方向,心里暗暗祈祷:一定要成功啊,这不仅关系到祁山的粮食,更关系到阴平道的安危。
狼女带着五百羌骑,日夜兼程,很快就赶到了落雁坡。这落雁坡果然名不虚传,两边是陡峭的山崖,中间只有一条窄窄的山道,是祁山道上最险要的地方之一。
“就在这里埋伏。”狼女指着山崖上的灌木丛,“大家都藏进去,把马拴好,别发出动静。等粮队过来,听我的号令再动手。”
羌骑们纷纷下马,钻进灌木丛里,手里的弯刀和银枪在阳光下闪着寒光。狼女也藏在一棵大树后面,眼睛死死盯着山道的入口,等着粮队的到来。
过了大约两个时辰,远处传来了马蹄声和车轮声。狼女的精神一振——来了!她示意羌骑们做好准备。
很快,一支长长的粮队出现在山道上。大约有两百多辆马车,每辆马车上都装着鼓鼓囊囊的麻袋,不用问,里面肯定是粮食。粮队的前后,各有一百多个魏军士兵护卫着,手里拿着刀枪,警惕地看着四周。
“果然不少粮食。”狼女的心里暗暗高兴。她等粮队走到山道中间,离两边的山崖最近的时候,突然举起银枪,大喊一声:“杀!”
藏在灌木丛里的羌骑们立刻冲了出来,像一群下山的猛虎,扑向粮队。魏军士兵们猝不及防,被打得晕头转向。有的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羌骑的弯刀砍倒在地;有的想反抗,却被羌骑的银枪挑飞;还有的干脆扔掉武器,抱头鼠窜。
粮队的领队是个满脸横肉的校尉,他挥舞着大刀,想组织士兵抵抗,却被狼女盯上了。狼女的银枪像一条银蛇,直取校尉的咽喉。校尉连忙举刀格挡,“当”的一声,大刀被银枪震得嗡嗡作响。狼女趁机一脚踹在他的胸口,把他踹倒在地,银枪紧接着刺了下去,结果了他的性命。
没了领队,魏军士兵们更加混乱,很快就被羌骑们收拾干净了。狼女看着满地的粮食,脸上露出了笑容:“快,把粮食搬到我们的马背上,能搬多少搬多少!”
羌骑们立刻行动起来,把马车上的粮食往自己的马背上搬。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急促的马蹄声,越来越近。
“不好,是牵弘的援兵!”一个羌骑大喊道。
狼女的脸色一变,她知道,牵弘肯定是发现粮队被劫,派兵回援了。“快,加快速度!”她对羌骑们喊道,“能搬多少是多少,剩下的烧了,不能留给他们!”
羌骑们加快了速度,把能搬的粮食都搬上了马背。狼女看着剩下的粮食,咬了咬牙,从怀里掏出硫磺粉和火折子,撒在粮食上,点燃了火。
很快,熊熊大火就烧了起来,把剩下的粮食都吞没了。狼女看着大火,对羌骑们说:“走!我们撤!”
她们刚走出落雁坡,就遇到了张达带着的归义营士兵。“怎么样?得手了吗?”张达连忙问。
“得手了!”狼女笑着说,“抢了不少粮食,剩下的也烧了,没给牵弘留下一粒。”
张达高兴地说:“太好了!我们快回阴平道,免得夜长梦多。”
可他们刚走没多远,就被牵弘带着的魏军追上了。原来牵弘得知粮队被劫,气得暴跳如雷,亲自带着三千人回援,正好在半路上遇到了他们。
“站住!把粮食留下!”牵弘骑着马,挥舞着大刀,大喊道。
张达把狼女护在身后:“你带粮食先走,我来挡住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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