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养伤期间,这种事情做多了,可不好,万不可胡来!”
李俊业难过地露出一丝不甘之色。
青荷或许是察觉到了,弯下腰,肚兜内,一对肥硕的玉兔近在咫尺的垂在李俊业眼前,让李俊业再次血脉喷张。
青荷嘻嘻一笑,附耳悄声道:“相公不必难过,明夜我带红莲来!”
这惊喜实在太意外,李俊业似乎都快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疑惑地问道:“红莲会愿意来么?”
青荷肯定地点了点头,“相公放心,她会愿意来的!:
李俊业感觉自己实在是太幸福了,激动着将青荷紧紧地搂在怀中。
不多时,青荷就在红莲的搀扶下离开了李俊业的房间。
侧躺在床上的李俊业依旧回味无穷,实在是太刺激,真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这又是妾又是偷了,一次玩了两种玩法。
她的风格与其他人截然不同,主动大方,又带着一种洒脱不羁的奔放,与这时代的女子截然不同。
若不是再三确认,自己拿的是第一滴血,李俊业甚至有点怀疑她的身份。
回忆她在青荷搀扶下,一瘸一拐离去的样子,李俊业颇为感动,毕竟是一血,今晚真是亏待她了。
李俊业懊悔得差点要给自己一个耳光了,当初若不是钱宝芸擅作主张,那自己岂不是亏大发了。
这一夜,李俊业睡的格外的香,一觉睡到日上三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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