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养的接班人,为可惜早逝。”
提起自己早逝的兄长,钱宝芸鼻子一酸,哽咽了一下。
“你的二哥年纪轻轻,只不过刚刚二十一,你爹以前一直也没有把他当做接班人培养,只是在家闭门读书而已,幻想通过其他途径,让他走仕途这条道,他世事接触太浅,阅历太少,暂时只不过是一个书呆子而已。”
“要知道你爹现在不仅被捕入狱,我的新法现在顺利推行,南直隶所有盐务皆在于我的取舍之念之间,你爹就算不入狱,也失去了利用价值,你认为单单凭你和你二哥,能守住你爹留下的基业吗?”
“实话告诉你,你根本就不知道那些人手段,你们守不住的,他们可以随便给你们罗织一个罪名,将你二哥包括你,还有你所有的家人投入大狱,然后你钱家的家产就可以予取予求了。”
“这便是你爹对我所说的,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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