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抖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头摇得像拨浪鼓，声音带着哭腔：“没…没有！公子！小人没有！小人就是…就是腿麻了，求公子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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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腿麻了？”君无悔脸上的笑容更盛，却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本少怎么觉得……你是有话要说呢？是不是也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不敢说啊？别怕，本少今日心情不错，专爱听这些。”

    “没…真的没有！小人不敢！小人什么委屈都没有！”农民工几乎要崩溃了，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拼命磕头。

    君无悔脸上的笑容慢慢收敛，只剩下一种不容置疑的、冰冷的威严：“本少说你有，你就有。”

    这句话如同最终的判决，彻底击垮了农民工的心理防线。他知道，如果再否认，下场恐怕不会比地上那具尸体好多少。

    他绝望地闭上眼睛，泪水混着额头磕破的血污流下，用尽全身力气，声音嘶哑颤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

    “小…小人…小人是给…给天宫朱雀国分部……照顾灵药的…外包的农民工…我们…我们那边…已…已经一年没…没发工钱了…”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细不可闻，充满了无尽的恐惧和绝望。他知道，这话说出来，可能同样是死路一条。但他已经没有选择。

    君无悔听完，脸上重新浮现出那种高深莫测的、仿佛掌控一切的笑容。他直起身，环顾四周死寂的民众，慢条斯理地说道：

    “看，本少就说你有问题嘛。”

    “拖欠工钱？还是给天宫照顾灵药的外包农民工？这倒是新鲜。”他摸了摸下巴，眼神闪烁，没人能看出他此刻真正在想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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