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个要死的人。
可如今呢?
她却成了囚徒,被人困在了这暗无天日的别院中。
她不甘心!常王府的一切荣华应该都是她的,宇文悦华早就该死了。
可苏珍珍心中最恨的人,仍旧是苏碧云。
苏珍珍永远也不会忘记那个雨夜,都是因为苏碧云,她才会被人迫害,和宇文照珠胎暗结,若是没有那个孩子…她也许早就会诞下成王的亲生骨肉。
苏珍珍绝望的闭上眼睛,攥着裙摆的手用了十足的力气,那白皙的手背上青筋暴起。
她在心中祈祷,苏碧云最好死在战场上,若是她真的活的回来了,自己绝不会放过她!
苏珍珍这么想着,从贴身衣物中摸出一个小纸包,这是她从城王府偷来的剧毒,原本是宇文悦华要下在她的茶壶里的。
这些罪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与此同时,一辆颇为豪华的马车停在了苏府门前。
苏望山正好从翰林院下职,轿子落在自家门口时,还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
自从锦氏掌家后,府上便很少有人来往。
如今这辆豪华的马车,也不知是谁家的。
苏望山轻手轻脚的朝着那辆马车走去,小心翼翼地张望着里面的人。
直到那人掀开车帘走下来时,苏望山这才惊讶的发现,马车上坐着的竟然是凌王。
“凌王殿下…您…您怎么来了?”
苏望山的眼中难掩震惊,却还是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