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信老家,小镇祠堂。
赵信一身笔挺军装,在族谱上郑重添上了自己的名字和少尉军衔,旁边还特意注明“共和国特殊部队”。
他红光满面,被一群七大姑八大姨围着,唾沫横飞地吹嘘:
“二婶!看见没?少尉!军官!咱老赵家祖坟冒青烟了!跟着昊阳老师,信爷我现在能飞!速度比飞机还快!一拳能打穿钢板!以后谁要敢在咱镇上闹事,报我赵信的名字!好使!”
族老们看着族谱上那闪亮的军衔记录,激动得胡子直抖:
“好!好!信娃子光宗耀祖!给咱们赵家争了大光!以后要好好报效国家!”
赵信在亲戚们崇拜的目光中,头昂得更高了,只觉得人生从未如此扬眉吐气。
刘闯家,略显破旧但收拾得干净整洁的屋子。
刘闯提着大包小包的礼物(包括给父亲买的名酒),身上那股曾经混社会的痞气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沉稳和力量感。
他父亲看着儿子肩膀上的少尉肩章,再看看儿子那壮实了一圈、眼神清亮的模样,老泪纵横。
“闯子…闯子!爸…爸以前错怪你了!我儿子是好样的!是军官了!”
老人紧紧抓住儿子的手,
“好好干!听昊阳总教官的话!再不能像以前那样胡闹了!”
“爸,您放心!”
刘闯声音有些哽咽,但语气无比坚定,
“儿子现在走的是正道!保家卫国!再不给您丢脸!以后我养您!”
父子俩的手紧紧握在一起,过往的隔阂在军功章的光芒下彻底消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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