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并瓦剌,一统漠北,这才是眼下最该下力气的事,是将来一切图谋的根基。
少了这一步,再多的野心,也不过是镜中花、水中月。
瓦剌那边也不是傻子,早察觉出些不对劲来。
近来两边屡次火并,瓦剌的人最是清楚,鞑靼的兵器越发精良了,刀更利,甲更坚,往日里旗鼓相当的对阵,如今竟渐渐落了下风。
几个瓦剌头领聚在帐中,个个面色凝重。
有个络腮胡的百夫长将手里的弯刀往地上一戳,闷声道:“前日厮杀,我亲眼见鞑靼那小子的箭头,竟能穿透咱们的皮甲!这等家伙什,他们往日哪有这许多?”
旁边的斥候头领接口道:“探子回报,说鞑靼营里近来多了些中原货,铁器、火药都有,听说是南边来的晋商偷偷送的。那些商人眼里只有银子,竟连大明的禁令都敢破,真是岂有此理!”
大帐主位上的瓦剌首领重重一拍案几,眉头拧成个疙瘩:“晋商掺和进来,可不是好事!鞑靼本就比咱们人多些,再得了这等接济,日后咱们的日子更难熬了。得想个法子,断了他们这条线才是。”
帐内一时鸦雀无声,只有帐外的风呜呜地刮,像在替他们发愁。
鞑靼兵器变好已是明摆着的事,再加上晋商私通的消息,瓦剌众人心头都压上了一块石头——这势头若止不住,迟早要被鞑靼吞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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