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乡绅的安稳,还是百姓的安稳?”
他目光扫过众人:“朝廷清丈田亩,不是要夺谁的家产,是要让每一寸土地都明明白白,该交的税一分不少,不该占的田一分不留。从今往后,租种的地有定例,交的粮有章程,再无人能强取豪夺,这才是百姓的安稳!”
“至于周、吴几家,”刘伯温话锋一转,“若真无辜,刘某定会还他们清白。可若查实与刺杀有关、与瞒田有关,便是皇亲国戚,也饶不得!这不是针对谁,是朝廷的法度!”
他又对陈默道:“老先生若真想为地方好,便该劝他们坦白从宽,而非混淆是非。若你只是为了乡绅的私利,那这‘乡贤’二字,怕是担当不起了。”
一番话下来,人群里再无人附和陈默,反倒有不少人看向陈默的眼神带了怀疑。
陈默张口结舌,那些准备好的大道理,此刻竟一句也说不出来,只得拂袖而去。
百姓们面面相觑,渐渐散去,府衙前只余下风吹过旗杆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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