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你这话讲的。但凡有点眼力见儿的,都晓得那是有人故意给你使绊子,想让你不痛快,你又何苦为此动气呢?”
牛达哼了一声道:“我可没那般豁达,平白被人算计,还不许我生气?我又不是个没知觉的死人,更不是根木头!”
末了,那官员到底在牛达府邸用了膳,饭后牛达将其送出府去。
待牛达回转后堂,管事的赶忙凑到跟前,低声道:“老爷,今儿个为啥有意露出破绽?倘若那帮人提前有了防备,往后行事岂不是要多生波折?”
牛达微微一笑,道:“非也,就是得让他们知晓一二。如此一来,他们忙乱之中反倒易出错,露出的马脚与狐狸尾巴只会更多。”
牛达接着说道:“况且如今锦衣卫已然接手此事,咱特勤组的人,能不现身,还是尽量不现身的好。”
管事的紧接着问道:“老爷,那咱府上日常用度,当真要削减些?”
牛达哼道:“削减?削减个甚!这钱来路清白,都是咱自己挣下的,难道还花不得了?”
牛达可真不怕旁人又拿这事儿弹劾他,心想着大不了丢了乌纱,回辽东去。相较在京师当官,他更钟情辽东的日子,少了好些勾心斗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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