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配戴!”
牛达当即反驳:“我怎就算是商人了?照这般说法,难道辽东百姓但凡做些买卖,就都成了商人?”
牛达目光炯炯,直视浙东集团官员,言辞犀利道:“诸位大人指责我与商会有牵连,便称我为商,不配为官。
可诸位大人自家又如何?
浙东之地,富庶繁华,诸位大人府上,不乏经营田产商铺者。
家中佃户劳作,产出物产,经商铺售卖获利,这难道就不算与商贾之事有关?
大人府上,雇佣账房、伙计打理生意,与我辽东百姓凑股商会,又有何异?
为何诸位大人可借家中营生获利,却容不得我辽东百姓以商会谋福祉?
莫不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如此双重标准,诸位大人又怎好意思在朝堂之上,义正言辞指责于我?这等言论,实在难以服众!”
浙东集团官员涨红了脸,大声嚷道:“这如何能混为一谈!我等家中营生,不过是寻常田产商铺,与你这万民商会怎可相提并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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