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
朱雄英又道:“辽东不比京城,凡事当心些。若遇着难处,可让人捎信回来。只是皇叔也得记着,行事莫再莽撞,免得又惹祸事。”
朱橚听他说得恳切,脸色缓了缓:“知道了。你在京里也安分些,别总想着打趣旁人。”说罢,翻身上马。
朱雄英在下面扬声道:“皇叔一路保重,我在京里等着你的消息!”
朱橚回头摆了摆手,催马前行,一行人渐渐远去。
朱雄英望着他的背影,直到看不见了,才转身回宫。
朱橚从应天动身,一路到了苏州港口。只见岸边停着万民商会的商船,气派不小。
他带着随从登了船,不多时,船便解了缆,扯起风帆,朝着辽东方向驶去。
过了几日,商船到了金州港口,稳稳停靠。
朱橚带着人下了船,抬眼一看,那港口竟是水泥筑成的,样式新奇,气派得很。
他瞧着那坚硬平整的墙面、规整的码头,只觉得从未见过这等景象,心中又惊又奇,一时竟有些看呆了。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