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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吧 > 南北朝妖颜权臣高澄书 > 第434章 拆天二八火熔金

第434章 拆天二八火熔金(1/2)

    “买卖要是能做?那些盐枭还闹什么?”

    老汉眯着眼:“那些盐田里泡大的主儿啊,私盐再贱也是自家饭碗。”

    忽然压低嗓子,喉间滚出几声闷笑:“如今朝廷一道黄纸,倒要把豺狼变家犬?能不闹吗?说到底!”

    “唉!以后苦的还是咱老百姓,等官家独掌了盐秤,唉......”

    封子绘靴底碾过血渍混杂的泥地,地上横摆的十几具尸体散出一股血腥味,抬手止住持刀的部曲。

    “过去,你们只能如鼷鼠窃行,如今朝廷特恩,准民煮盐,许你们堂堂正正支灶谋生。不想尔等倒敢跟着几个盐枭,作这诛九族的勾当!”

    一老者微微叹气,佝偻着身子往前,颤巍巍地抬手压下官兵的刀刃。

    “封大人,老朽念着您和令尊的恩德!可自打高氏父子掌权,这百年来祖传的盐田,一亩亩都成了官产。”

    咳嗽着指向远处的盐田:“这盐碱地上长不出庄稼,老朽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今日若不敢争。来日只怕娃娃们都没得指望了!”

    “支灶还要税钱,官收一钱,转手就卖三文,咱们这些煮海的,可不就成了官家的活灶台,煮盐奴了吗?”

    封子绘缓步上前,伸手虚扶住老者,声音沉了几分:“老丈且听我一言!”

    “若任盐田尽归私产,那些不产盐的州县百姓,难道就该淡食而死?”

    说话间转向众人。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祖辈经营,不过是承朝廷恩典罢了!”

    “一年一灶可产盐至少八十斗,五百钱灶税不占什一,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至于什么一文收三文卖?”

    封子绘突然冷笑:

    “都是那些盐枭哄人的鬼话,尔等也当真?朝廷若要盘剥,直接多收灶税便是,何须与尔等多费唇舌?”

    “这盐,是天下人的盐!”手指划过在场每一个人的面庞,“尔等且睁眼看看,除了那些盐枭,还有谁在搅乱盐市?到底又是谁在祸害民生?”

    “此刻弃械者,仍是朝廷的良民,照旧支灶谋生,养家兴业!”

    封子绘话音陡然发狠:“若仍是执迷不悟,当与反贼无异!”

    听到一人丢械的声音,一人,两人纷纷开始甩了身上的木棍,锄棒。

    “往后,盐场受官府保护,一为防豪强圈占,二为绝盐枭垄断。就是为使这白盐,真能惠及天下苍生。尔等切莫再为小利作乱,也切莫再听小人唆使......”

    自北境往邺京,途经信都。

    高澄便服信步在街巷,几个嬉戏的孩童追逐着绕他转了一圈,又嬉笑着跑开。

    望着那些远去的小小身影,想起儿时,秦姝当年也是这样跟在自己身后。为何如今竟能这般决绝地离他而去?

    行至街角,忽见一青袍道士设摊测字。

    高澄眉梢微挑,信步上前拂衣而坐。

    那道士抬眼打量,但见:左侧立着一人抱刀气度森然,眼前人衣饰虽简却难掩贵气,腰间金扣玉钩。

    心头骤紧,面上却不露分毫,只将宣纸徐徐铺开,双手奉上毛笔:“请公子闭目书字,心诚则灵。”

    “哦?”

    高澄唇角掠过一丝讥诮,暗道江湖伎俩不过是故弄玄虚。

    横竖闲来无事,便阖眼挥笔写下‘天’字。

    待睁眼时,只见那道士捧着纸的手在微微发颤。

    “公子,本有飞龙入天之命!”

    高澄顿时来了兴致,笑意难掩:“呵,是吗?”

    道士喉结滚动,又惊惶改口:“只是......只是这龙角未成,恐止步于二八之数......”

    高澄眸光骤冷,垂目看去,自己方才闭眼所写明明是‘天’,竟因笔势散乱化作‘二八’两字。

    “道长这解字的功夫,倒是比写字更有意思。那止于二八,又是何意呀?”

    那道士又摆出一张纸,抬首示意:“请公子留下生辰八字!”

    高澄再写,“辛丑 庚寅 辛巳日癸巳时。”

    那道士拖出八字盘,手指急速掐算,凝重叹气。

    “辛丑壁上土,本属金牛之垣,厚重载物,主根基稳固......”

    高澄侧首细听。

    “奈何公子拆天成‘二八’,地二生火,天七成之;天三生木,地八成之,二生火,八属木。

    火遇木则旺,反成了火金交战,火多金熔啊!这二八就是公子一劫数。”

    斛律光在一旁看得分明,高澄眸中早已生怒,却只是问道:“什么劫数?”

    “熔金,熔金,火旺成生死之劫,鼎革之变,累世的基业,厚实的根基,皆为火化,穷其一生终不免为他人作嫁!”

    高澄再也听不下,霍然起身:“测字要我闭目书写,引出你这牵强附会的'二八'之说,当真荒谬。”

    眸光一闪,再道:“若是能掐便会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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